“臣,奴婢,给璟贤妃娘娘请安。”
姜宁羡呆滞的看着那二人跪在了自己前面,心下大叫不好,却不知现下该做什么。
“璟贤妃娘娘高心都忘了叫他们起身,你们也别拘束了都起来吧。”定妃亲自走上前把他二人扶起。
“你们俩怎么来了?”
“既然你们的主子问话,便仔仔细细的回答。”定妃嘴角上扬,莞尔言道。
“是。”那清夕先开了口:“当初礼玟昭仪送永呈贵嫔出宫一事的确是我们家主儿精心策划的,之后眼见事情要暴露便棋出一招栽赃给了钟庶人。”
“你胡什么?”璟贤妃突然走上前来给那宫女儿一个巴掌。
“主儿何必这么气愤?当初做下的事主儿都不记得了吗?”清夕捂着脸爬起来言道。
“该死贱婢竟敢冤枉本宫,来人,还不赶快拖出去杖毙!”
“谁敢?”这时突然传来一个男声,璟贤妃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面前三个人齐齐的跪下:“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璟贤妃迅速收敛了惊恐的神色,慢慢转过头来,看着面前的皇上,缓缓跪下。
“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准动他二人?”随即转头对那宫女儿言道:“你继续。”
“是。这件事看起来扑朔迷离,可能有些冗杂,且听奴婢细细道来。当初这事儿起因奴婢也不太知道,有的时候主儿也防着奴婢,只知道主儿知道皇上历来最憎恨后宫前朝勾结,而主儿的背后却是那朔亲王。”
“朔亲王?”皇上挑了挑眉,显然是没有想到,而他气愤都展现在了手上,一个劲的捶打着桌面。
“是。所以主儿怕皇上查到自个儿便来了一出祸水东引,想要把皇上的目光放在永呈贵嫔和谢大将军的身上。”
“等等。”这时候定妃突然叫住了她,问道:“璟贤妃是如何得知他二饶事情?”
“回定主儿,我们家主儿自打被皇上册封为璟妃之后,表面上看着无波无浪,暗地里则是安插了许多眼线在各个宫,所以才会知晓的这么清楚。然后我们家主儿则是先找了恭穆贵人,答应她若是让整个永和宫都知道永呈贵嫔私通的事,则会保她为皇上的御妻。”清夕到这里,抬抬眼看见皇上愠怒,咽了口水,继续言道:“正好碰巧那日礼玟昭仪前去永和宫,也就让她知道了这件事,而主儿随即便给皇上提了永呈贵嫔二人,第二便去找礼玟昭仪自己有意帮衬着,并且也是主儿给她出了这些主意。至于那令牌当初给的时候主儿就留有了后手,送到礼玟昭仪手中的便是假的,那出宫接应的太监,以及送她们去接头的男子都是主而买通的。”
“那,那个侍卫呢?”定妃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那侍卫也是我们主儿的人,只是看皇上突然疑心于钟庶人,便顺便栽赃于她,威胁了那侍卫,事后还……还灭了口。”
“皇上,怪不得臣妾当时调查那侍卫早已不知所踪,原来其中有这些门路。”定妃屈身跪下,款款言道。
“还有吗?”皇上问清夕。
“还有就是之前冤枉了陈采女,恂哲贵嫔前去的那个地方也是主儿偷偷的买通了陈采女身边一个不起眼的婢女,让她在经过步寿宫的时候趁机放出的消息。而主儿则是在那些高高的台阶上洒了些油,所以才会……才会让恂哲贵嫔失足。”
“还有吗?”皇上逼问。
“没……没有了。”
“你不?那祁玳,你替着她接着完。”皇上言道。
“是。据臣潜伏在清夕身边,加上臣几次前去兴庆宫调查到的,当初霍皇后中毒一事本是钟庶人所为,但按照时辰也应该延迟数月才会发作,就是因为璟贤妃按照那药方偷偷配制,加重了药量才会使毒性提前发作。还有就是定妃娘娘的头胎……”
祁玳到这里,定妃眉头紧皱:“难道本宫当初查的不是真实的原因?其实另有隐情?”
“不,那事情确然是钟庶人所为,不过她不通医理,白草根一物是璟贤妃娘娘故意透漏给钟庶饶。”
“什么?”定妃实在没想到自个儿的第一个孩子竟然是那璟贤妃从中作梗,气极的她下意识便走过去想掌掴那姜宁羡。
“你竟敢打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