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君离亭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两人隔得很近,秦惜被他喷在耳际的热气一烫,想起生辰宴那日他在假山里亲自己的画面,猛然一颤,飞快推开他:“男女授受不亲,你干什么?”
君离亭眉头微皱:“没想到你还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在徐州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跑来抱着我大腿就是不放的,还有某个人生病的时候,拉着我就是不放手,梦里哭得天昏地暗,害得我对着几个太医都不好意思了。”
秦惜没想到还有这茬,惊得眼睛都瞪大了几分:“那,那时候我昏迷着呢,谁知道你是不是胡说八道毁我清誉呢。”
“秦景阳,是不是,你问问你自己的心。”
这人越说越离谱了,秦惜不敢看他灼热的目光,缩着头要走,却被君离亭伸手揽进怀里:“怎么,不敢了?”
“君离亭,你别欺人太甚。”秦惜一动不敢动,眼眶通红,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君离亭半分不放手,语气却已经妥协了几分:“喜欢我,就这么不敢承认吗?”
秦惜有种自己藏了很久的秘密被人翻出来在阳光下赤裸裸剖开的羞耻感,看着面前的男人,眼泪出来了,脾气也上来了,抡起拳头就朝他砸去:“谁喜欢你了,你这个人少自以为是。阴晴不定、锱铢必较的家伙,怎么就能这么自恋呢。”
君离亭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对自己的形容,阴晴不定、锱铢必较?原来小丫头是这么看自己的。
再看看怀里凶得跟头小狮子似的秦惜,第一次担心自己这硬邦邦的身子把她软嫩软嫩的小手给打疼了,于是伸手握住:“是是是,是我喜欢你,是我想见你,不关你的事。”
“本来就是.......”
小姑娘之后没话了,低着头躲在他怀里,只一对莹莹的耳垂红彤彤的,可爱极了。
君离亭低头去吻她的发:“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