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良恪喝了不少酒,但还保持着几分清醒,踉跄着躲开,茶盅砸在他脚下,咕噜噜滚了两圈。
“我装上进得体有什么用?”丁良恪笑得讽刺,半爬着坐上椅子:“这种时候我做什么霍家都会觉得我不怀好意。”他早上只不过在花园里和霍霜碰了一面,话都没说上两句呢,大夫人王氏身边的丫鬟就跟见了鬼似的匆匆忙忙把霍霜叫走,这不是防他跟防贼似的吗?
说着他意有所指的看了丁月宜一眼。要不是有她和张远若的事情,霍家何至于连这点面子都不给他?
丁月宜被他看得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你看我干什么?你自己没本事还赖我?这事能怨我吗?当初要不是你在秦家和那个小贱人勾勾搭搭被人撞破,我们至于被秦家嫌弃落到这步田地?”
丁月宜不说还好,一说到这个丁良恪就憋屈:“你别什么事情都推到我头上来,这事我现在可算看明白了,要不是你叫我打惜表妹的主意,秦战会拿这种事情来对付我?我是受了无妄之灾好不好?再说了……是你不自量力去找惜表妹的麻烦,才让秦家容不下我们。”
看着气得青筋毕露的丁月宜,丁良恪难得的酒壮怂人胆,没觉得现在的她可怕,越说越起劲:“你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身份,自己是什么身份,还妄想拿徐州时候那点手段来害人,简直是不自量力……嗝,我这么跟你说吧,野鸡就算变成了凤凰,那骨子里还是野鸡,就你那点穷乡僻壤里练出来的眼界手段,也就骗骗张远若那种没有脑子的人,妄想去和堂堂郡主作对,去迷惑逸亲王,你白日做梦。”
“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