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夕玥惊得猛然回头,凝姨说:“这配方我也不知道,但这香是一位姑娘配的,她说此香静雅,应该配得上那位公子,这香还没有名字,就挂在这里等他来取”。
以香寻人,冥冥之中,夕玥自然想到了云卿卿。若真是她,那她要寻的人又是谁?等人来为她的香取名,难道她等的是夕玥?
“她可是叫云卿卿?”
凝姨听她说出这个名字,喜上眉梢:“您是安尘公子?”
遭了,没想到搭个车却惹上了桃花债。此时夕玥能想到的就是逃,她神色慌张,匆匆说了“不是”两个字便疾步离开。
主仆二人一路逃离了那条街,前面就是云上居:“子佩,我们去喝点茶压压惊吧!”
夕玥一直在念叨:“罪过罪过,竟无端惹下这桃花债,若那云卿卿因此误了终身,岂不是天大的罪过”。
“姑娘,这种事,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尽早和那云卿卿姑娘说清楚才好”
“这种事,哪那么容易说得清楚啊!”
两人到了云上居门外,夕玥眼前一亮,一匹浑身金灿灿的马儿正站在那里,那不是踏焰吗?
夕玥过去伸手就摸,云上居门口的伙计上来阻拦:“公子不可,马主人吩咐过,这马谁都不能碰”。
夕玥一边抚摸踏焰的脖子,一边说:“我又不会对它怎样,摸摸而已”。
那日有幸骑她回家,若不是因为犯病无力,她一定不会那么轻易放它走的。它的主人一直说不让别人碰它,可是夕玥碰了,也没见它怎样,这就是缘分。
有人低喝一声“别碰它”,夕玥不用看都知道,是祁循。
现在祁循已经知道了她是女儿身,夕玥还没想好改如何称呼他,难道要像陈庆余一样,恭恭敬敬称他平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