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显然不想再听下去,又去扒拉那只手,结果被他两只手往他身上更凑近了一些。
他的鼻息呼在了她的脸上,看着她的眼眸低吼:
“我讨厌牵挂着一个人却得不到回应的心情,我讨厌吃醋,我更讨厌要藏着爱一个人的心情。”
她不想再听下去,她害怕去回应他。
他的手牢牢地捆在她的腰上,她使劲地推着他,他现在又多了一份讨厌,他讨厌她的挣扎,她的挣扎似乎告诉她并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他觉得有些气,但更多的是爱她,有什么东西能让一个女人瞬间安分下来好好听他说完呢?
有的。那便是吻了。
他不顾她的挣脱,低头吻住了她。怀里的人瞬间安分下来了,时间像被定住了一样忘记了流动,草丛里也没有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整条小道安静了下来。
她的一双大眼睛含着泪水,却能清晰地看见他眼含情谊的眸子,还有鼻尖碰到她嘴角的温度,还有那不怎么匀的气息。感觉到他的唇很软和,他的手在慢慢松开,她觉得自己的心脏位置砰砰砰地跳得很急。
心脏都被取了,怎么还能有跳的感觉呢?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一把推开了他,然后跑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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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阳离开了陆离的家回了汐沙镇。
三七也按照白阳给她的指示,晚上潜入洪勇谋的住处,打开了保险柜拿走了一半的房产证,然后将一些事先准备好的空白房产证放了进去。然后关上,离开,最后按照以往的方式将证叫给了苏禾。
苏禾收到证之后便以低价出售这些不义之‘房’,因为价格低加上繁华地段,所以不到一个星期便全部出售完。
房子一售完,三七便乔装成外卖员进了警察局,就这样将证据送了进去。警察收到证据后并没有立马核实调查洪勇谋,而是将这是一个恶作剧的行为将此事丢在了一边。
三七等了几天见警察没动静,便把这事告诉了白阳。
白阳自从那次逃跑回了汐沙镇,陆离打过好几次‘催魂电话’,这会又打了过来,她看一眼便将它关机了。
她躺在沙发上,右手拨着一小屡头发,“大概是将你的证据作为恶作剧一样处理了。”一个在影视圈中和政坛中都有强大后台的人,那些人躲还来不及又怎敢因为一个无名人士递的一张纸而去逮捕他。
这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况且她也只是想试探洪勇谋在警方的虚实。
“那怎么办?”
警方至今没有行动,想来洪勇谋在警方的势力不容小觑,如果要扳倒他还需要小心些。
她在等,等一个更好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