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云舒却不知该怎么做了,只能在男人耳边柔声叫唤,吐气如兰,“夫君……”
娇滴滴的语调让他心都化了。
传达的意思太过明显,被撩拨得浑身血液仿佛要燃烧起来。铁利又怎会是不解风情之人,舍得拒绝娇妻一番盛意呢?
忍住灼热的欲望,轻柔地将她放到床上。
云舒刚才只是戏弄他罢了,趁他不备,像只狡猾的鱼儿一般滑了出去,不让他捉住。
眨眼功夫她已经坐到桌前,端详起银质的酒壶,里面装有百末旨酒,是采百草花末杂于酒中,香气清冽,其味尤美。
原本这壶里装有在中原罕见的马奶酒,只是她睹物思人,便将其一饮而尽,换上了新酒。
以前是独酌无相亲,可如今相亲之人在此,却需要酒壮怂人胆。
云舒心里想着,面上却不露半分,“现在兴致已尽,你若是敢在这里用强,本公主就去向陛下告状,说你欺负我,让你走不出晋阳宫。”
一双美目波光流转,媚态横生,敞开的衣衫,并未整理,存心要击溃他的抵抗力。
“坏女人。偷了心后,连人都不让我得到。”要是心甘情愿,那该多好。
她颇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味,“还不都是你惯坏的。”大方地承认了自己是恃宠而骄。
云舒终于明白为什么独身一人时,会忍不住思念他了。
因为在他那里,她永远是被偏爱的那个。
因为偏爱,只要不太过分,要什么他都可以给你。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瞧他浴火焚身的样子,云舒得意地笑,看他还能忍着多久,“我的夫君大人,要是女人不坏,那还有什么意思?”
她灵机一动,巧笑嫣然,“不如,你求我啊,我就给你。或者,跟我道歉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