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身份他的血统都让他不得不走上这条路,在他开始后悔的时候却悲哀的发小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
等他从头到尾的说完来龙去脉,已经身在栖川幸飞驰的汽车上了。
栖川非说不放心他的身体要连天加夜的把他带回去好好治,他只来得及和老婆婆道个别许下一个会一直接济她的生活的承诺。
老婆婆的眼睛还是那么慈爱温柔,耐心的听着他说完才抚了抚他的头发:“孩子可别受伤了啊……你妈妈会心疼的。”
他那时候……感到有什么潮湿的温润的液体悄然在眼眶里流转。
“把我送到阿卿那里,暂时先不要把我还活着的消息散出去。”白马探拢了拢伏在他肩头因为困倦不堪已经睡着了的傅卿。
栖川幸想摸出一支烟,却发现烟已经被抽光了,他沉默了半晌才调整好情绪开口:
“你不想让人知道你还活着,对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栖川幸握紧了方向盘,其实白马探劫后余生他见到他的第一面起就隐隐约约的感受到了,他眼神里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
白马探眼神变得悠远,深色的瞳孔被某种情绪稀释出了一些浅淡的光华:
“我想我应该尝试另一种生活了,而不是把时间都荒废在杀人放火上。”
栖川幸忽然叹了口气,轻的几乎不可闻:
“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谁让你从小就是我的漂亮吉祥物呢?”
他的语气里甚至带了哽咽。
白马探笑笑,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问他:
“对了我还没问你呢……”
“什么?”栖川幸吸了吸鼻子,声音里都带了浓重的鼻音。
“你怎么把我家阿卿的鞋给扔了?”白马探憋笑。
“你丫的重色轻友的混蛋,你还是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