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房门,一眼就看见微暖正在床上写作业。
微暖只开了床头灯,她头发披散下来,似乎挡住她写作业了,便伸手将它拂至耳后。
带着暖意的灯光照在她身上,整个人就像是带了光环似的,让人挪不开眼。
傅廷泽觉得他醉了,他的眼睛盯着微暖洁白的天鹅颈,喉结滑动,眼神幽暗的闪了闪。
他想……
他进入房间,顺势反锁房门。
微暖从题海中抬起头。
其实她知道傅廷泽已经来了,毕竟那么如狼似虎的目光,也只有男主了吧。
不过,她之所以没有抬头,是因为她的数学题正解到一个关键步骤。
正所谓一步错步步错,数学题那么神圣,自然要抱着最虔诚的心态将它完成。
傅廷泽慢慢靠近病床,他感觉他醉了,呼吸开始凌乱,沉重。
微暖将作业收拾好放在一边,还未来得及开口。
就被扑了个满怀,然后耳边响起一声闷哼。
她鼻尖充斥这一股淡淡的酒香。难怪呢,看来是醉了。
“疼”傅廷泽委屈得像个得不到糖的孩子。
微暖觉得有些好笑,这么孩子气的模样真是让人喜欢得不得了。
“哪里疼呀?”微暖轻声的哄道。
傅廷泽将头埋在微暖的颈窝,闷声说道:“腰疼。”
原来,微暖还没来得及把小桌子收起来,傅廷泽就扑了过来。
自然也就撞到了桌沿。
“乖啊,过会就不疼了。”
“要呼呼”半醉的傅廷泽委屈,头埋在颈窝,眼里闪过暗芒。
微暖迟疑,他撞到腰,怎么吹呀?那个部位很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