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严长老闻言一愣,继而皱眉道:“莫非是那曹长老传授给你的?这不可能啊,他虽然身为金丹长老,可修行的却并不是《道玄经》啊,又怎么可能传授给你此门功法呢?”
杨毅解释道:“是祁长老传授给在下的。”
“什么?是他!”严长老的眼睛一瞪,继而似是明白了什么,立即追问道:“他会有这好心?莫不是贪图你的天道令?那天道令呢?你可曾给了他?”
“正如严长老所言。”杨毅点了点头,解释道:“那祁长老在给了我《道玄经》后,又说想借用天道令去参悟几日,我也不好推脱,于是便借给了他。不过祁长老向我保证过了,说他只是借用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他就会归还给我的。严师兄莫非也想要那天道令?真是不巧,您晚来了一步,待祁长老将其归还后,您再来吧!”
“此话当真?”严长老顿时皱起了眉头,显得不太相信杨毅的这一番话,眼神不自觉的盯向了他的怀中。
杨毅见此,则坦然的当着严长老的面,将自己怀中的物品全都拿了出来,又从储物袋中将祁长老给的《道玄经》也拿了出来,递给严长老看,“在下绝无虚言,严长老若是不信,可去与那祁长老对峙一下。”
严长老略做沉吟后道:“他是何时来的?”
“就在刚才,祁长老刚刚离去您就来了,门外的诸葛玉可以作证!”杨毅回答。
严长老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后又叹息了一声,叮嘱杨毅道:“你要记住,天道令乃是大长老的东西,事关重大,天道宗内除了我与祁长老外,切不可再借给其他人了。”
说罢,严长老便不想再继续留在这里了,于是便直接转身,向着洞外走去。
杨毅见此,则立即上前一步将其拦了下来,严长老皱眉,不免疑惑道:“还有何事?”
杨毅面露犹豫,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有一个疑惑,想向严长老请教一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且说来。”严长老目露好奇道,不知他想询问什么?
只听杨毅说道:“在下不知,您与祁长老为何都想借用那枚天道令呢?那不过是一块普通的令牌而已,难道其内还隐藏有什么秘密不成?”
“这......”闻听此言,严长老的脸上顿显犹豫,略一思量后,方才开口说道:“你是被大长老所看重的人,早晚都会拜在大长老的座下,此事也不必瞒你。你手中的那枚天道令中,记载有《道玄经》的完整修行功法,而我和祁长老则都是修炼的道玄经,因此才会如此迫切的想要拿来参悟。”
杨毅恍然,却又不解道:“那枚天道令在我手中已经有一些时日了,可我却为何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呢?里面怎么可能会有《道玄经》的完整修行功法呢?”
“这很正常。”严长老解释道:“天道令乃是我天道宗的镇派之物,只有修炼了《道玄经》基础功法的人才能破解上面的秘密。旁人若是拿在手中,是毫无用处的,跟一块普通凡铁没啥两样。待你修炼了《道玄经》的炼气期的功法后,自然便会知晓其中的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