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当自己是王八,嫌命长是不是?”
苏怀瑾怒不可遏,用了巧劲,反身压在了白遇上面,“白遇,我警告你,跟我说话,你最好客气些!”
白遇也不甘示弱,又反身压了上来:“让老子客气些,凭什么?老子的官阶比你大,岁数比你长,还没资格教训你了?”
白遇从了七年军,骨子里带着当兵的脾性。回来的这段时间,听了自家老爹的话,一直克制着,但这一激眼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什么话都说出来了,“苏怀澈,老子忍你很久了,你把自己的命当什么了,一而再再而三的以身犯险,你以为你每次都能那么幸运吗?嫌命长,嫌命长你就跟老子上战场去啊!你知道那些死了的人有多想活着吗,你不想活,怎么不去替他们打仗,替他们死?”
白遇说完未等苏怀瑾开口,就又嘲讽的笑了一声:“呵,是我忘了,苏大人的武功那么好,上了战场也不一定会死。”
苏怀瑾奋力的推开了白遇。她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冷着脸:“白将军应是近日太过劳累,导致脑子出了些问题。在下劝将军还是先回去,好好养养脑子,再出来跟别人说话吧。”她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苏怀瑾刚走了几步,就听见身后白遇叫她,她未回身,接着往前走。谁知身后乎的袭来的是一道劲风,苏怀瑾转身格档,怒视着白遇:“白遇,你不要欺人太甚!”
白遇未理会,又握起左拳,用了十足的力朝苏怀瑾攻去,苏怀瑾被迫格档。可白遇的目的并不是苏怀瑾的右脸,他趁着苏怀瑾将全部注意力放在右面时,快速的举起右拳,给苏怀瑾的左脸来了一下子。
苏怀瑾挨的这一下不轻,连带着脑袋都被打的有些懵,反应过来的她,捂着脸,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白遇,我靠,白遇这个小崽子居然敢打我!反应过来的苏怀瑾不甘示弱,也挥起拳头,向白遇打了过去。
这事本就是白遇先挑起的,目的就是为了和苏怀瑾打一架,苏怀瑾的还手正和了他的意。
两人你来我往,他一拳我一脚的打了起来。
二人打到最后,也没了武功招式,他们抱做了一团,满地的咕噜来咕噜去的。
正打着难舍难分之际,却被一声惊呼给打断了:“我的老天爷啊,小将军,苏大人,你们这是干什么啊?”说话的是白遇的车夫,那场主猜到白遇和苏怀瑾是出外面来赛马来了,想了许久,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寻到了白遇的车夫,旁敲侧击的说了说这事。
车夫听出了场主的话中话,未在意,对于他们小将军他还是很放心的,苏大人吗,有他们小将军在,想必也是不会有事的。但他还是管场主要了马,去寻了白遇和苏怀瑾,原因无他,他就是有些好奇,自家小将军和苏大人赛马,最后会是谁赢了呢?
谁成想他沿着马蹄印寻来,看到的竟不是二人比完赛后的冰释前嫌、谈笑风生。两人像幼童一样,毫无技巧的扭打做一团,这景象看的车夫目瞪口呆,他赶忙出声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