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给我的?”栾萝很奇怪。
花点头,“大人,我娘要是她出事就把信给你,这样才能帮她报仇。”
栾萝听到这儿拆开其中一封信,是案发前一晚上凶手写给梅氏的信,里面还有一张五百两的银票,信里的内容跟梅氏交代的差不多……不过梅氏昨儿不是信件被她毁掉了。
想起还有什么内情。
她急忙拆开第二封信。
里面还有一个信封,装着一份委托她代为管教孩子的信件,除此之外还有一张田契,一张屋契和各家银号的兑票。
理到最后,栾萝终于看到梅氏的信。
“栾大人,当您看到这封信时我应该不在了。我现在的事绝对不是栽赃陷害,我那日拿到这封信后嗅出上面的油墨味出自县里的四方书斋,在此之前路从之经常帮着书斋画画,这些年我趁着他喝醉时询问过画册的事,路从之无意间透露这画册上的人不管男女老少全是八字数阴,全是庆会长请他帮着画的……”
果然跟庆会长有关!栾萝看到最后情绪依然失控。
不过梅氏已死,仅靠着这信就上把庆会长抓来他也不会承认。
而且她要没记错,庆会长现在37岁,二十六年才还是个跟花差不多大的孩子。
云水村里正回忆,林家当时可是有十几口人。
没这么的孩子。
“大人,您能帮我娘报仇吗?”花稚嫩的童声溢出,将栾萝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点下头,“花,我一定会帮你娘报仇,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你娘给你信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就连你外公外婆他们那边也不能半句!你能做到吗?”
“嗯。”花重重点头,“大人您放心吧!我娘过信的事只能告诉你一个人!”
栾萝惊叹于花的早熟,也很佩服梅氏。
这女缺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