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屋师爷拿着些东西来还礼。
刚进屋,就被栾萝拖住坐下。
“栾大人,这证词前后内容差不多不很正常吗?”屋师爷看完后,很不明白松伯这两份证词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不,屋师爷你细心看看,这两份证词距离时间差不有十年,而他松伯却能在十年后能将十年前的证词原封不动地给我们复述一遍,要我没猜错,他倒数第三行说的是当时天宇想在成亲前赚一笔银钱,而你当时负责记录,就习惯写成当时天宇想在成亲前多赚一笔银子。”
屋师爷细细回忆起来,好像是有这一回事。
以往记录口供都有三人同时进行,写完后还会给当事人读一遍。
可栾大人到底想说什么?
“屋师爷,我现在问你十年前你写的家书可还记得内容,一字不落地重复出来。”栾萝问。
屋师爷一颤,摇下头,“不要说他记不清楚十年前的家书,就算真记得也重复不出来。”
“这就是值得怀疑的地方。青思羽杀害的人里有个小姑娘,当年还没满六岁。她的爷爷为了寻到她,害怕自己年纪大后将她失踪的细节忘记,便给记载在册子里隔几天翻看,就他这样我在问他案情时他每次说的都不一样。”关键处栾萝顿住几秒。
弄得屋师爷心痒痒的。
“栾大人您想说什么!快说呀!别卖关子了,我,我受不了”
“我会说的,不过屋师爷在此之前我想请你帮个忙。”栾萝故作神秘地朝他勾下手。
当天下去,屋师爷拿着问好的口供回来。
“栾大人,您说得没错,松伯有问题,他的口供跟十年前一字不差,除非是事前特意背诵过,不然绝对不会百分百全一致,还没任何多余的话。”屋师爷一想到和善的松伯真跟天宇周的案子有关,心情瞬间变得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