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得罪过他吗?”
黄岐:“这我哪知道。”
“贺司渊的眼光不怎么样啊。”我叹气:“不过,这又关我什么事儿呢。”我眼睛一亮,感觉时候差不多了。
黄岐看着我往屋外走,问:“你去哪儿?”
“当然是看好戏了。”
有人折过一朵花儿拿在手中把玩。雪儿将花儿拿到鼻前闻了闻,听着一旁的月儿对贺司渊诉苦。
“将军~”月儿一脸惨白。
贺司渊正在擦拭手中的剑。
见贺司渊并没有看自己,月儿又唤了一声,紧接着眼泪便泛满眼眶:“将军~月儿好苦啊~”月儿一下趴在贺司渊腿边。
贺司渊的手颤了一下,之后他将剑插回剑鞘中,扶起月儿问:“怎么了?”
见贺司渊终于搭理自己,月儿的泪也就滑了下来:“将军,月儿难受。”
“哪儿难受?”
“月儿浑身上下都难受。”
“那得快些去看大夫才是,管家……”贺司渊刚要叫二管家张伟,就被月儿打断了。
“将军,月儿看过大夫了。”月儿拿出绢子。
“看过便好,可是冻到了?”
月儿摇头:“哪儿是冻着,月儿是被吓坏的。明明是昨晚遭贼了,那贼把我打晕后,还想偷我房里的东西,都把我的衣柜子给拆了,今早我起来后,一看房里乱的……呜呜呜……”
雪儿看向贺司渊。
贺司渊微皱眉头:“贼?将军府怎会有贼。”
“将军您有所不知,昨晚您从我房里回去后,我正准备入睡,不料那贼人就站在我身后,一掌把我给劈晕了过去。”
“哦?”贺司渊应和,拿过月儿手中的绢子替月儿拭泪。
月儿继续说:“我起先不想将这件事同将军讲,这里毕竟是将军府,倘若要是让外人知道将军府守备不严,能让贼人随处瞎晃,那多不好。但细想来,将军府怎么可能守备不严?而且昨晚将军还在府上,又有哪个人有胆子潜入将军府?”
“妹妹的意思是?”雪儿将手中的花儿递给身边的大丫头莺歌。
雪儿伸手。
雪儿的二等丫头燕舞将茶水递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