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男人见状想抓住我,我提腿踢向他的裆部。
“啊!”传来一声惨叫声。
“我呸,不识相的家伙。”蓝衣青年握拳朝我挥来。
“呸你个大头鬼。”我侧身躲过蓝衣青年的拳头,提膝向蓝衣青年,蓝衣青年双手挡住我的膝盖,我反用拳头挥向蓝衣青年的腹部,再一拳砸中蓝衣青年的鼻梁,砸年糕就我这样。
“哇啊,还挺厉害。”叶墨看许棉。
许棉“切”了一声。
蓝衣青年一屁股坐到地上,摸了一下鼻子:“血?“
“咱们走。”醉酒男人酒醒了一大半。
蓝衣青年指着我喊:“你给我等着!”
我双手叉腰:“是,我等着你。”
醉酒男人和蓝衣青年灰溜溜的跑了。
“呵。”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朝门口看去,贺司渊不知何时站在那里,他也在兰熙坊,也是,他看起来就是经常逛这儿的人。
“进去喝杯酒。”贺司渊侧头向着包间内。
我摆手:“算了算了,你们好好玩。”我正打算离开,却被贺司渊叫住。
“你这样,恐怕还没走到门口,就会被他们拦下来。”贺司渊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指着某个方向。
我该相信贺司渊的话吗?
许棉正在点歌,叶墨则发现白兮朝楼下走去,只有贺司渊进了包间,于是问:“怎么,你不请人家进来坐坐?”
“你以为这是哪儿?”
“兰熙坊啊。”
“她跟我们不熟,为什么要进来。”
“不熟吗?你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叶墨笑,贺司渊不是会多管闲事的人,但是贺司渊出手救了白兮,虽然贺司渊以见死不救为理由推脱了他救白兮的目的,但是,就叶墨聪明的脑瓜子一思考,事情,完全没有那么简单。
“她会回来。”
听着贺司渊这么肯定的语气,叶墨笑而不语。
“我信你个鬼,中国法治健全,难道还会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欺负我一个姑娘家不成?”这话,我是对贺司渊说的,虽然他听不见。
过道上挤满了人。
“麻烦让让。”我掰开人群艰难地移动着。兰熙坊生意真好,人可真多!
蓝衣青年推开两边的人,而他的身后,则跟着一群人,蓝衣青年在前面开路:“让让,让让。”
“啧,往哪儿摸呢。”一个女人怒视蓝衣青年。
打碟手对着麦喊:“嗨起来!”
蓝衣青年看见人群中的一点果绿色,对着身后的人命令:“追上她!”他的声音,被夜场声音掩盖。
我看见人群中的一点蓝,二话不多说,往楼上跑。
半空中开始撒气球,长的短的圆的彩的。
叶墨看见有人朝他们的方向跑来,白兮的手中,还抱着一个粉色心形气球。
我的脑子快速的转动,是跑进我爸的包间呢?还是跑进贺司渊的包间呢?我弯下腰走鸭子步,尽量用过道的不透明玻璃遮住我。
“人呢?”蓝衣青年跑上二楼。
叶墨看着白兮推开包间门。
我与贺司渊对视,迎耳是一首英文歌:“
Baby won't you tell me why there is sadness in your eyes,
I don't wanna say goodbye to you,
Love is one big illusion I shet,
but there is somethi in my head,
You're the o up now,
you're the oop,I'm the one who's feeling lht now。
宝贝,你真地不愿告诉我吗?为什么你的眼中含着伤悲?
我不想就此与你告别,
爱是场华丽错觉,我该尽力忘却,
但有些事还留在我的脑海里,难以挥别,
当初一切因你开始,现在一切因你终止,
而此刻的我感到深深迷失……”
这是Michael Learns To Rock的单曲《That's Why (You Go Away)》。
许棉的女声唱起这首歌,又使这首歌多了一分韵味。
如果我看见你,感觉相视千年,那真是,太俗了。
“嘣!”我手中的气球爆炸。
“啊~”许棉手中的麦克风掉到地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嘿嘿。”我笑笑。
叶墨起身扶我:“蹲着干嘛?过来坐啊。”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就随便坐坐。”我鞠躬。
“没事儿,你愿意坐多久就坐多久。”叶墨让我坐到贺司渊身边,我冲贺司渊满脸谄媚的笑。
贺司渊没表情。
蓝衣青年带着人在二楼找我,他在贺司渊的包间外,停留了三次。
我咽了口口水。
“你谁啊?”许棉坐到我与贺司渊中间的位子。
我看着面前穿着露肩抹胸连衣短裙的女人,又观察贺司渊的表情。
贺司渊还是没表情。
我观察叶墨,叶墨表现出“不关我事”。
许棉靠在贺司渊身上,贺司渊没有拒绝。
看来,贺司渊与这个女人很熟,我回答:“我是……叶墨相亲对象的朋友。”
叶墨咳嗽。
“相亲对象?叶墨,你还相亲?”许棉捂嘴笑。
“那个……”叶墨叹气:“没办法,年纪大了。”
“你好吃这口啊。”
“那个……”叶墨无奈地看着我。
我冲叶墨点头:“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