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星辰离煦寒只有咫尺距离,闻着他身上男子特有的淡淡气味,星辰屏住气息,伸出纤纤玉手去解煦寒脖颈间的衣扣。
微凉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煦寒的脖颈,煦寒的脊背立时僵住,却依然不动声色的淡淡望着星辰。
星辰天生是个马虎性子,打架还行,做伺候人的精细活计怎么可能做好。所以不过是简单的褪下外袍,星辰就拿胳膊肘子戳到煦寒两次,外袍的云龙扣也解了有一炷香的时间,腰间佩戴的环佩打碎了一枚。
待终于将外袍脱下,煦寒长出了一口气,望着那枚掉在地上被打碎的玉佩说道:“看来以后得找个嬷嬷好好教习教习你了。”
星辰撇起嘴巴道:“将帅,我就是一个乡野丫头,你让我打架还行,这伺候人的活计我真的做不来,您就饶了我吧。”
“想的美。”煦寒道,接着又说:“不会做,可以学,本将有的是耐心等到你学会。”
言罢又张开双臂,瞪着星辰。星辰无奈,只能再次去帮煦寒脱下他身上着的锦衣。
最后只剩内衫了,煦寒依然张开着双臂。星辰也只能红着脸将煦寒上身的内衫褪下,露出他结实的胸膛。星辰低着头不敢抬眸看他。
“去将毛巾拿来。”煦寒淡淡道,星辰忙忙去拿了毛巾递给煦寒,一抬眸望见他光着的上身,呆愣在原地。只见那白皙的肌理间,错综交汇的一道道伤疤遍布他的胸膛。
“将帅,你身上的。。。”到底是经历了多少生死大战才能留下这么多的刀枪剑痕。
“无妨,本将从小征战沙场,伤疤在所难免。”煦寒淡淡道。顿了顿又轻笑一声说道:“倒是你,打算盯着本将看到什么时候。”
星辰听罢立时将头垂下,望着地面不知所措。
煦寒转过身子全身上下只着一条亵裤跳进温泉池中。喉结浮动,淡淡对星辰道:“你到屏风后面守着即可。”
星辰立时欣喜若狂,答了声“是”便急急行至屏风后。发现再看不见光着脊背的煦寒时方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颊,竟然是滚烫的。
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流水声,星辰百无寥寂的坐在台阶上等着煦寒。正在思虑自己晚间睡在哪间房里,就听到煦寒没头没脑说了一句:“都城往南有一个城郊乡,那里过几天有荷花宴,想不想去看看。”
星辰正在思虑,他这是同自己说话吗,便又听到煦寒说:“在这都城内你若想出去耍玩,我会带你去。”
“真的吗?将帅,你在同我说吗?”星辰问道。
“不错。”
“那将帅今晚要去皇宫参加庆功宴,可否带上属下呀。”星辰欢喜的问道。
煦寒淡笑道:“你想去?”
“是呀,我还没去过皇宫内,想去看看皇宫到底长什么样子。”星辰道。
“好,今晚本将带你去。”煦寒柔声道。
太好了,星辰思忖道,听闻人间的皇帝吃的膳食都是美味珍馐,今日定能一饱口福,可是那娇贵的宁嫣公主好像就住在皇宫里,星辰蹙眉沉思,随后又淡然一笑:不管她了,碰见就碰见了,大不了再打一架,但是能吃到好吃的也不枉去皇宫玩一遭。
“进来吧。”煦寒的声音响起。
星辰吓了一跳,急忙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咬了咬牙,再次红着面庞进入屏风后。却见煦寒已然将里衣穿戴齐整了。星辰长长舒了一口气,拿出外袍往他身上套。
煦寒望着那件袍子淡淡道:“不穿这件了,今日晚间要入宫,去把本将的官袍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