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护卫忙忙步入寝殿内,单膝跪地,抱拳辑道:“将帅。”
“戬安呢?”煦寒冷冽的嗓音将那名护卫,骇得到不敢抬头。
只能低垂着脑袋道:“戬护卫去送申姑娘回寝殿,现下还未归来。”
“等他归来,让他进来复命。”煦寒道。
“是”护卫退出殿外。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戬安在宿阳殿外恭顺道:“将帅,属下回来复命。”
“进来”宿阳殿内传来一声冷冷的回音。
戬安推门踏入殿内,单膝跪地道:“将帅”
“起来回话”煦寒道。
待戬安起身,煦寒问道:“说吧,今日为何无故落水。”顿了顿又说:“半夜三更,为何和星辰在一起。”
“这。。。”戬安支支吾吾道,她与星辰有过约定,绝不将她偷窥将帅的事宜说出去的,因为戬安总觉得,星辰绝不会是对将军府不利的歹人刺客,虽则,他并不晓得星辰为何要躲在暗处偷看将帅。
“说”煦寒音色略微拔高,携着凉意传入戬安的耳内。
“星辰在屋顶上赏月,属下看她一个人落寞,遂也跃上屋顶同他胡乱闲聊,哪料打闹间就掉入院落里的池塘了。”戬安一五一十道。撇开星辰躲在暗处偷看宿阳殿的事宜,其他的戬安确实并未扯谎。
煦寒坐在太师椅上,轻抚着白瓷茶盏,清冷的眼神盯着手中的杯盏半响,对戬安道:“你出去吧。”
戬安莫名其妙,跟在将帅身边数年,此刻却不清楚将帅到底在想些什么,遂大着胆子问道:“将帅,有何不妥吗!”
平日里,将帅从不关心下属的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今日,自己与星辰落水的事宜,将帅还特意等自己回来,询问自己。
难道,星辰真的与府外的那些刺客有关联,若是真的,那接下来,将帅一定会命自己暗中时刻盯着星辰,或是直接将她绳之以法,关入牢营,逼她交出幕后主使才对。
脑子里翻天覆地的想到此事,刚欲开口询问就听到煦寒冷冷道:“以后离他远一点,别再让本将看到你与她同在一处。”
啊?戬安脑子里浮现一百个问号,这什么情况。
还未回话,煦寒便接着道:“今日之事,就罚你,到牢营里面壁五日,明日就去。”
啊?又变为一千个问号回荡在脑子里,顺便多了三只乌鸦,嘎,嘎,嘎,一条直线飞过。
不是应该是星辰被罚嘛?不是应该暗中盯着星辰嘛?为何是自己?自己做错了什么?戬安一肚子的苦水没处倒,此时也不敢辩驳,道了声:“是”便躬身退出殿内。
犹记得上次木霖无端被将帅罚了鞭刑,这次又轮到自己被罚面壁思过,还是在牢营里,看来,星辰这妮子果然是灾星,自己就应该离她远远的,再不近她周身三尺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