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意心说,你们对自己的定位还真|他|妈准确呢!
好想给你们鼓鼓掌哦!
“祖宗,我们说的都是真的,要是有家的,天打五雷轰!”
盛意抬头看了晴朗朗的天,五雷轰顶似乎有点难度。
温亦安看了一眼飞星,飞星走向四人跟前,牵起了最前边那人身前的绳子。
“祖宗,我们说的都是真的,你饶了我们吧?”
“是啊,饶了我们吧!”
“闭嘴!”飞星冷淡的唬了对方一句,四人同时住口,又飞星牵着离开了郑平松家!
郑平松的父母抱着小的弟弟妹妹对着盛意和温亦安千恩万谢,盛意拽了拽温亦安的袖子,“你借我一点银子!”
“我没有!”
“……你堂堂一国太子,怎么可能没有银子?”
“你还是堂堂一国太子妃,不照样没有银子?”温亦安捡起一个小凳子,确认了一下没有被损毁之后,坐了,然后又说,“再说了,就算我有,凭什么要借你?”
“我……”
“你拿什么换?以身相许吗?”
“我给你洗衣服!”
“据我所知,你还欠我一个月衣服一次都没有洗过呢!”
“你一个……”
郑平松被母亲搀扶着从屋子里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盛意的心瞬间又疼了起来,好想打断韩永逸的腿啊!
“多谢夫……太子妃娘娘!”
郑平松的母亲震惊的看着盛意,慌忙要去跪,被盛意及时扶住了。
“不必,他的事我也有责任!”
郑平松母亲讪讪的扯了一个笑容,又听盛意接着说,“是我力劝他回去读书的,要不是我一直劝,他就不会遇见韩永逸也不会成了今天的样子,我知道你们是因为相信我才同意郑平松读书的,但我却因为个人的原因没有保护好他,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所以,我找了大夫可以帮平松看腿。”
郑平松的眼睛亮了亮,复又黯淡了下去,“没用的,我早就去看过了,医馆的大夫说骨头已经长岔了,治不好了!”
“我没说一定能治好,但是小松仁儿,我们要试一试,万一能治好,咱们不是赚了吗?”
郑平松垂下了头,小松仁儿,盛意对他独有的称呼。
温亦安站起身来,走到郑平松的身边,“那位薛太医可是太医院骨科的一把手,就算治不好给他看看你也不吃亏,这可以你们夫子在薛太医门前跪了一晚上才求来的,你要是不答应,你家夫子可就白跪了!”
“你……我……”
盛意的话没有说完,因为郑平松眼泪汪汪的抱住了盛意的腰身,呜呜呜的哭个不停!
郑平松一家对盛意太感激涕零,以至于盛意离开的时候认真的想了一下,要不要装一下彻夜跪地后遗症!
从郑平松家里出来,日头已经西斜了。
盛意揉了揉发酸的肩膀,“不想回去了!太远了!”
“还有,我什么时候在薛太医家门前跪了一晚上的?”
“我跪的,夫妻一体,我跪的相当于你跪的!”
盛意点点头,忽的发现又被忽悠了。
“反应还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