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氏自然是知道云崇渊的薄情,但是一想到朱儿的死,她就有一万个不甘心,狠狠瞪了眼林雨柔,怪她办事不利。
明明事先给老夫人一个人吃的柿饼,怎么突然间又冒出一个?
林雨柔受到了钟氏不满的眼神,似乎是要将功折过,“老爷慢着,既然不是珏儿下的毒,也要找出背后那个心术不正的人来才是,不能让这样的人留在老夫人身边了。”
没错,钟氏不会只想出柿饼这一个法子来对付云意珏,云意珏好手段她是见识过的,不耗费点心思,哪里能引得她入网?
云崇渊应了一声,对着跪在地上的荆芥道:“荆芥,你去叫寿喜堂的管事厨子出来。”
荆芥领命去了,不一会儿,身后便带着一个身材精瘦的男人走了出来,那男子瞧着又四五十岁的模样,皮肤有些黝黑,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发着光。
“你,今日你都经手了哪些菜?”
那厨子赶紧跪下,磕头道:“老爷明察啊,的不过是一个后厨,做出来的饭菜都是有专人验毒的,人哪里敢做什么手脚啊!”
林雨柔是个会拉拢人心的,好言劝道:“郑厨子你不必担心,老爷今日就是问问你情况,不会冤枉好饶。”
郑厨子感激地应了一声是,赶紧道:“是,的今日做了薯粉丸子,红薯桂圆糕,清蒸鳜鱼,还有什锦青菜,以及养颜汤。”
云意珏听见他的话,果真是跟林雨柔事先跟自己明的一般无二,红薯和石子相克,而老夫人又向来肠胃不好,这二者吃下去,若是一般人或许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只不过对于老夫人而言,则可能会胃酸过多,旧病复发,甚至危及性命。
钟氏打得当真是一手好算盘,纵使她的人没有下毒,而自己的柿饼若是不经林雨柔的谋划,暗中留下一个,怕是要死无对证,将这屎盆子扣在自己头上。
“郑厨子,往日里老夫饶饮食都有规定,为何你今日独做了两道红薯?”林雨柔状似怀疑地道,实际上则是把云崇渊的心绪往自己想要的方面引。
云崇渊自然是不知道她的意思,问道:“柔儿,两道红薯又如何?”
林雨柔道:“老爷有所不知,这红薯和柿子是相克之物,老夫人本身就有胃疾,若是有心之人将这两样东西给她吃了,老夫人不然旧疾复发,届时若是救得不及时”
钟氏着,用帕子抹了把眼泪,似乎是要泣不成声了。
“当真是好狠的心!这两样东西相克别是老爷了,就连我一个妇人家也不知情,今日若不是雨柔妹妹了,岂不是让老夫人白受了这份苦?”
云意珏见这二人又要将脏水泼到自己身上,道:“父亲,莫不是有人知道珏儿将柿饼送给祖母,便事先买通了郑厨子,想要诬陷于我?请父亲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