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哲不太相信万俟谙的一面之词,再说当年他登基李家也是有扶持的。
万俟宁看着万俟哲犹豫不决的样子,更讨厌他了,本来从小这个父皇就对她不闻不问,这下更没什么好印象了。
万俟宁没好气地说:“父皇是不是不敢相信李丞相会谋反,可现在事实摆在了眼前,您不相信也没辙!”
“闭嘴!”万俟哲猛一拍桌子,就连万俟谙也吓了一跳,“你个孽女有什么资格评论朕的臣子!”
万俟宁还是不服,大声地说:“那凭什么万俟谙说的你信,我说的永远是谎话!”
万俟哲怒不可遏地说:“天生负面情感能是什么好人,也配跟谙儿相提并论!”
“哼,好好好,信不信由你,到时候死无葬身之地可别怪我!”万俟宁没拿他当父亲,所以不必苦口婆心地劝。
万俟哲猛地站起来,大怒道:“放肆,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谁教?没人教我,你都不拿我当你的女儿,我凭什么尊重你!”万俟宁说完夺门而出。
“父皇,儿臣们的话句句属实,还请父皇早早拿主意!”说完,万俟谙去追万俟宁了。
……
万俟宁跑到了白梅园,每次心情不好她都回来这里,虽然梅花还没开,但这里总能让万俟宁心静。
“好了小宁,别生气了。”万俟谙安抚道。
万俟宁躲开她,说:“我没生气!”
万俟谙笑着说:“脸都憋红了,还没生气啊?”万俟谙拉过万俟宁,问道:“你怎么经常来白梅园,喜欢梅花?”
万俟宁低头托着腮说:“谈不上喜欢,只是听以前照顾我的一个老宫女说过,梅花是孤独的,众花都在春夏秋开放,唯有它顶着刺骨的寒风,绽放无人欣赏的娇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