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帕子拿开了,我看看伤口。”白松萝说道,一手用镊子夹起消毒棉沾了医疗消毒液。
简博言一言不发地放下了帕子,白松萝看到左边眉骨上方有一条口子,将近三厘米,口子不算大也不算小。
尤其是在脸上。
这条口子破坏一张完美的脸。
“现在消毒,有点疼,忍着点。”白松萝开始消毒,“怎么弄的?”
简博言没说话,白松萝又问道:“伤口是怎么弄?”
简博言盯着她胸口的证件,名字,白松萝,白送咯?
旁边一张工作照,穿着女士白衬衫,笑得非常灿烂,还有两个梨涡,一看就是少不更事,没有经过生活毒打的样子。
这么脸嫩,一看就是实习医生,把他分配给一个实习医生?
“一定要回答?”简博言问道。
造成伤口的原因有这么难以启齿么,这么抗拒回答?
“当然要回答,必须。”白松萝说道,“望闻问切。”这个病人有点刺头啊?!
一个西医说什么望闻问切。
“烟灰缸砸的。”
白松萝立刻问道:“那你现在感觉头晕眼花,恶心想吐吗?”
那肯定不是自己砸的,被人砸了,打人不打脸,往脸上砸,什么仇什么怨,奔着毁他容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