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朝赋,可她却什么也忘了。若说现在的她是三百二十六岁,那手臂上的二一二六......
她竟然阴差阳错,来到了一千八百年前。原来,她与苏亭洄的缘分,早于千年前便缠绕上了。
一千八百年前,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朝赋觉得这个数字十分熟悉,凰女!不错,李旋曾说一千八百年前整片大陆虚空都由凰女统治。
朝赋有些跌跌撞撞的跑向苏亭洄,拉住他的手臂,急切道:“凰女,这儿的统治者是不是凰女?”
苏亭洄笑而不语,将朝赋拉入怀中,笑道:“哪来的凰女啊,现在的统治者是上界的尚於君。”
朝赋被圈在怀中,耳边是心跳,她分不清是谁的,但是却有力而蓬勃。
“不会错的。”朝赋再细想了李旋还说了些什么,突然捕捉到关键词,暗恼竟然忘了这最重要的,“元......”
苏亭洄却突兀的打断了朝赋的话,“姐姐,说多错多,不可妄语。”
朝赋默然,凰女绝非是杜撰出来的,恐怕现在已有风声,只是被压下,或许不久,便是腥风血雨。
“姐姐,你方才说替代品是何意?”
朝赋心下又一紧,她一直是她,为何苏亭洄会说那句话,暮霞州,重伤,那股力量。自那次苏亭洄伤重后,他对她的态度便变了。
朝赋从苏亭洄手臂间钻出,摸向他的丹田,却被苏亭洄半道阻拦,戏谑道:“姐姐这么迫不及待了?不过这地方实属有些没格调,不如我们......”
朝赋现如今体内两股力量杂糅,丹田内灵力喷薄,一股说不出的强大感油然而生。
幻出枯吟,转身一扫,弦影将苏亭洄整个人束缚住,苏亭洄眼角微挑,说不出的......勾人?
“哦~?原来姐姐喜欢玩这一套。”
“玩你大爷,乖乖躺好。”
苏亭洄倒是真的听话,乖乖躺好,一副任朝赋蹂躏的模样,朝赋收了琴,先是把脉,正常。
再是探丹田处,还没个结果,苏亭洄又发声:“姐姐方才使的琴很好看。”
“你送的。”
苏亭洄勾唇一笑,似预料般道:“姐姐用的可还顺手?”
朝赋并不想理他了,探了好几番,丹田内也无异样,难道?是时机未到?
朝赋去了弦影,干咳两声道:“没受伤就好。”
苏亭洄一跃而起,幻出一柄拂尘来,朝赋只觉得十分眼熟,看来是她丢失记忆中之物了。
“这是姐姐的执念。”
“名字是‘执念’吗?”
苏亭洄点头,朝赋接过拂尘,仔细观察了一番,摸至玄色的流苏,道:“原本古色古香的,加个玄色流苏,反倒衬的庄重许多。”
此时一旁传来沉重的脚步,朝赋与苏亭洄双双回首,见自下方陡峭山崖上,大殿上那名女子正吃力的攀着往这爬,她不是吩咐她将灵霄花种在卧室旁吗,看来是想来拔现成的了。
朝赋手一挥,那大片大片的灵霄花便散了,汇成一团浓郁的仙力,聚在朝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