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十分钟，顾星星看完了他的试卷并且检查了他这两天的生物学习结果，看到他与预期中不相同的勤奋认真，她给他飞了一个赞赏的眼神。

林凡一脸莫名其妙，抱着篮球，洗耳恭听。

她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中考数学多少？”

林凡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球，沉思了好一会儿，才有了些记忆：“好像是……125吧。”

顾星星点了点头，看着手上改过的两份试卷，两张都是150，一时陷入了沉思。虽然两张的学习范围比一个高二学生所需要的范围小了不少，但其中的难题也并不是所有高中生都能写得出来的。

她又问：“高一期末考，数学多少？”

林凡一脸犹豫，就差没问出“你真的想知道吗”？

“说。”

“好嘛，35。真的，那次过后我们班数学老师特地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中考是不是作弊，是不是买进来的，让我出去别说数学是他教的。”林凡说起过往伤心事，满腹委屈，那种耻辱的感觉好像还在心头缠绕，“然后我就不学了，爱谁谁吧，反正我家不缺钱！”

一时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林凡悄咪咪地看着顾星星，又是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即将要被放弃的恐慌。

他真的不是不求上进的富二代啊，他也曾努力过啊！只是因为没有收获，努力被人否定，他才决定要放弃的啊。

在人情方面其实十分单纯直接的顾星星，则完全对分数后面的半句话没有多少感想。她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把试卷放在他手上。

等他低下了头，顾星星开口。

“叮——”

“确认过眼神认证——”

“扫描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