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墨收了定海珠,跟戚子姗二人来到粉红壁障内。
阴山鬼母正闭目盘膝打坐,无数恶鬼在她身上助她疗伤。
赵子墨喊道:“老泼妇!起来干仗了!”
阴山鬼母闻言睁开双眼,恨声道:“好啊,你们还敢回来,狱耳呢?叫他一起上啊。”
赵子墨冷笑道:“对付你这种玩意儿,我二人足够,来来来,大战三百回合!”
阴山鬼母啊哈一声,站起身形挥开满身恶鬼,双手一招,招出一对如意拿在手中,那如意上镶嵌恶鬼头颅,舞起来发出阵阵嚎叫声。
戚子姗拔出双剑在手,护在赵子墨身前,阴山鬼母脚下生力,鬼如意直奔戚子姗砸来。
戚子姗双剑一架,凌空踏虚将阴山鬼母架到一旁。
赵子墨一拍腰间,将太乙五行炉招出,左手燃起三昧真火,只待那阴山鬼母露出破绽。
戚子姗左手七杀剑诀,右手家传剑法,与阴山鬼母斗得昏黑地不分胜负。
赵子墨在下面看得啧啧称奇道:“果然是仙外有仙……呸!鬼外有鬼……呸!果然厉害!”
戚子姗剑走连环,一个旋转便将阴山鬼母如意兜在剑势当中,不料那阴山鬼母用力一别,竟将戚子姗剑势别开,戚子姗卖个破绽身形急退。
阴山鬼母双手张开便追,戚子姗忽然一个转向朝上飞去,阴山鬼母挺身不及撞入一个洞口。
那洞口正是太乙五行炉的炉口,原来赵子墨早已将炉子放大,戚子姗心生感应,二人配合默契引诱阴山鬼母上当。
赵子墨见阴山鬼母被诱入炉中,左手一挥封了炉口,又托出硕大一个三昧真火球丢进炉内。
太乙五行炉顿时火气冲,阴山鬼母在炉中一阵媚叫浪喊。
赵子墨双手掐诀,太乙五行炉跟着阴山鬼母身形忽大忽,炉内温度攀升到顶。
阴山鬼母终于没了声音,赵子墨法诀连打,太乙五行炉恢复正常大。
赵子墨以魂力视察炉内,只见阴山鬼母奄奄一息,便以三昧真火将她团团裹住,直烧了一个时辰,终于将她烧化,太乙五行炉中一片黑色浆液。
赵子墨继续催动三昧真火,将黑色浆液中黑气逐渐燃尽,那黑色浆液转变为青色,他才打了几道法诀,将青色浆液收成丹型。
过了几息,他朝炉顶一拍,一颗仙丹自炉中飞出,他掏出丹瓶将丹收了,笑道:“大功告成。”
戚子姗点头道:“太费劲了,总算成了。”
赵子墨二人出了粉红障壁,山洞已经开始坍塌,狱耳问道:“成了?”
赵子墨道:“成了,我们怎么出去。”
狱耳挣扎着起身道:“二位居士捎待。”
只见他一个转身,化作一只仙兽,那仙兽虎头、独角、犬耳、龙身、狮尾、麒麟足,张嘴道:“二位居士请上座,贫僧带二位出去。”
赵子墨和戚子姗对视一眼,便跨上仙兽,那仙兽脚下一蹬,犹如风驰电掣一般几个起落冲到洞口处,一个闪身便从洞口冲出。
待它冲出洞口,将二人放在地上,又一个转身化作狱耳,双手合十道:“多谢二位居士相助,贫僧替九幽之地鬼民们行礼了。”
赵子墨赶忙将他扶起,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大师如今打算怎么办?”
狱耳道:“我需在慈候上师。”
赵子墨道:“能联系到令师?”
狱耳摇头道:“上师赴雷音开坛,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待他回来便能找到我。”
赵子墨道:“既然如此,大师何不同我二人一起返回碧落?您伤势颇重,在下略通医术,可为大师炼丹上药治疗。”
狱耳略一犹豫便道:“如此也好,便劳烦赵居士了。”
赵子墨和戚子姗带着狱耳返回碧落,苟千秋迎上来道:“你们回来了,情况怎么样?咦?这不是狱耳大师吗?怎么伤成这样?”
狱耳合十道:“苟居士久违了,贫僧自阴山而来,多亏二位居士相助除了阴山鬼母,待酆都打通阴山,你们便可以出去了。”
苟千秋道:“真的?我代碧落村民多谢二位。”罢他朝赵子墨和戚子姗深深鞠了一躬。
赵子墨将他扶起道:“村长不必多礼,还请给我找个炼丹的清静去处,我好为你们炼制些魂丹。”
苟千秋道:“赵上仙若不嫌弃,便在我屋中炼制,我自去找村民凑合一下。”
赵子墨点头道:“那就这么定了,七日之后交丹。子姗你在外面歇几,我炼好就出来。”
戚子姗点头道:“不许逞强!”
赵子墨笑道:“我觉得现在我帝丹都能练了,些许魂丹不在话下。”
罢他转身进屋关了房门,招出太乙五行炉,将鬼袋中恶鬼魂气丢入炉中,左手一引三昧真火自丹炉底部升起,开始炙烤魂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