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泷爷爷,祢豆子说她很喜欢!谢谢您。”
“嗯。”鳞泷左近次做在一旁喝着茶,漫不经心的回了兰语。
‘也不知道炭治郎那边也么样了。’
其实就算炭治郎不在,兰语也没有见过鳞泷左近次将他脸上的面具摘下来。
这让兰语越发的好奇,鳞泷爷爷究竟长什么样子。
换好新衣服的兰语以为鳞泷左近次又在发呆,觉得有机可乘。
于是想悄悄跑到他的面前,趁他不注意摘下面具。
没想到鳞泷左近次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迅速躲开让她扑了个空。
鳞泷左近次看了一眼落下的太阳,无情的对着趴在地上的兰语说道:“天已经黑了,衣服换了赶紧出去砍柴吧。”
兰语:“我的作用难道就是砍柴吗?哪有人早上砍柴的!”
鳞泷左近次:“白天你也不行,也就只有晚上砍柴这点作用了。”
兰语:“哈?!”
因为鳞泷左近次好不容易给她俩买回来了新衣服,兰语认命的拿起斧头。
砍柴对于她来说还是挺简单的,每次她刚砍完,鳞泷左近次就又不知道从哪儿搬出来一大堆放在了她的脚边。
兰*工具人*语:“有必要砍真的多吗,这是要吧一年的柴都砍完吗?”
睡醒后的祢豆子也蹲在兰语的身旁,勤勤恳恳的捡着砍好的木头。
“祢豆子,兰语……”
听到炭治郎声音的兰语和祢豆子同时将头转向身后。
惊讶的看见炭治郎靠着一根木棍支撑着身体,浑身脏兮兮的。
“炭治郎!”看着马上就要就要摔倒了,兰语急忙跑上前扶住。
兰语刚把炭治郎扶住,祢豆子就跑了过来,从正面就一把抱住了炭治郎。
炭治郎抱着祢豆子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你为什么就突然睡了,还一睡不醒。我还以为你要死了。”
鳞泷左近次伸出手臂,将三人环在怀里,声音略带沙哑,“太好了,你活着回来了。”
炭治郎的哭声让兰语的心里也不好受,她是最听不得有人哭了。
深深叹口气,将心里的不舒服和难受都吐了出去。
“鳞泷爷爷,炭治郎好像受伤了。赶紧进屋擦擦药吧,然后把衣服换下来洗了。”兰语看见炭治郎头上绑着的绷带,及时提醒到。
当时在炭治郎右手边的兰语,并没有看到他额头绷带上面的血迹。
所以当她把炭治郎扶到屋内后,借着火光,准备解开炭治郎头上的绷带给他上药的时候。
兰语一眼就看到了绷带上面有一块已经变成暗红色的血迹。
“呕!那是血!!”时隔已久的熟悉反应,看见血迹不到一秒。兰语就出现了恶心头晕的现象。
炭治郎急忙抱住了马上就要倒下的兰语,“啊!兰语!对不起!”
就这样,虚弱的兰语被炭治郎扶到房间里躺好。用毛巾给她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后,便去处理自己头上的伤口。
‘大意了,有绷带怎么能没有伤口了,怎么可能没有血呢。’已经好了一些的兰语躺在被窝里,捂住自己的眼睛反思自己刚才干的蠢事。
躺着躺着,兰语就发现祢豆子也钻进了她的被窝,几乎是秒睡。
不管是经历了多少次,兰语还是觉得十分的神奇。
果然她和祢豆子都不是正常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