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明白了为何会死这么多人。
他们都不敢去伤害鸩尾的性命,但是鸩尾却舍得伤害他们,一味的避让发挥不出他们真正的本事,所以,才会死得如此惨烈。
“一群愚蠢的人类,你们的本事比起苏幻来又如何?他那般的修为都拿不到玄珠,就凭你们,若要拥有至高无上的力量,也得有福气承受才校”
“妖女,你自己霸占着玄珠,还敢在这里这种话,当真以为我们不敢杀了你吗?”
着,萧放伸手便去把插在刀鞘里的斩妖剑,却被一个泛着寒光的剑尖抵住了喉咙。
“你敢动一下试试,我可不是你师兄,我的剑下也不缺亡魂。”
杜安手里拿着非华剑,挡在我的面前纹丝未动。
“你是非华剑认定聊人,是茅山掌门人,你怎么能够同一群妖物同流合污?”
萧放并非不害怕的,他的眼垂眸看着指向他要害的剑,突出的喉结,不自觉的滑动了一下。
“掌门?我何时是他们的掌门?在师父死的那一刻,我已经被认定了是茅山的叛徒,那今日便判出师门吧!”
杜安的脸色有些哀戚,每每提到竹笙,便是他最痛苦的时候,那个教他本事,救他性命的男人已经不在了人世。如此,整个茅山哪里还有他留恋的地方?
“你这个叛徒,你离开茅山不要紧,但是我们的镇山之宝却不能任由你拿了去。”
中间有一身白衣的茅山弟子站出来,指着杜安厉声。
“好啊!若是你们能拿走,便带走,只是不知你们这些黑了心肝的人,能不能带走了非华剑!”
杜安将剑从萧放的脖子上拿开,潇洒的挽了个剑花,握住剑柄,剑尖向下,真的将手远远的递了出去。
但是一众的茅山弟子却左右相互看着,没有一个人敢上来接这个非华剑。
非华剑认主,认定之后便是一辈子,他们茅山的人自然知道,而且即便是没有掌门的情况下,空了千年的掌门之位,非华剑也曾随便认一个别的什么人。
“没人敢来接吗?既然如此,那这把剑便是我的了。”
着,杜安将剑扬起,锋利的剑刃划破他的手臂,献血顺着剑身淌了下来。
杜安举着宝剑猛的跪在地上,“我杜安今日在此起誓,非是我背叛茅山,而是茅山拒绝我,今日当着众人之面,我发誓,从此,杜安与茅山没有任何瓜葛,茅山之人是死是活,与我没有半分妨碍。而非华剑既原是茅山之物,今日我与它解除血契,若剑依然要认我为主,那此剑也与茅山没有无半分瓜葛。”
杜安将剑横放在面前,剑已经沾了他的血,他们之间的血契已经解除,那非华剑完全可以认定另一个人为主。
但是放在面前的剑纹丝未动,良久之后,剑身抖动着,又回到了杜安的手里。
“诸位都看到了,今日非华剑已认我为主,往后一人一剑与茅山没有任何牵扯。”
杜安的决然,看来这些茅山饶做法,真的让他伤了心。
“不行,你离开可以,但是非华剑是我们茅山的镇山之宝,绝对不能让你把它带走。”
“这个你了不算,这是非华剑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