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山风看着面前的牛肉,唉,她压根不想吃,她就想回家,就想听张怀月说,我喜欢你。
牛肉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谢山风吞了口口水,还是吃了吧,不吃多浪费。
再说刘家母女回到刘府,刘阮春的爹一看母女灰头土脸的样子,就知道惹了事,自家人的性子他还不了解?还没责备胡氏做事没有分寸,胡氏已经叫喊起来:“有你这样做爹的吗,女儿在人家受看欺负,你大气也不敢出,你还是个男人吗?你给崇儿写封信,问问张家是什么意思!欺负人吗?”刘阮春则一扭身子回了房,将自己关在屋里。
刘大人一甩袖子丢了句唯小人与女子难养出了门,胡氏担心女儿,去了刘阮春的厢房去喊门。
刘阮春在屋里假惺惺掉了几滴泪,听到她娘在外面担心的喊,她故作伤心大声哭了几声,胡氏更急,恨不得找人将门给卸了,待时间差不多了,刘阮春开了门,扑倒胡氏怀里哭着说:“母亲救我。”
胡氏一脸懵:“怎么了?”
刘阮春只是哭泣不说话,她越是这样胡氏越是急,突然脑中一闪,失声道:“你该不会跟那个病秧子……”
刘阮春哭的更凶了,一扭身坐到床上,趴在枕头上痛哭。
胡氏咬着牙说:“姓张的真以为咱们家都是软柿子,退了亲还欺负了你,还有王法吗?我这去找他们要说法!我倒要看看谁不要脸面!”
刘阮春见她娘真的要去侯府发疯,忙拉住胡氏小声说:“娘,您先别急,过几日再去,我听说侯爷的一位好友来拜访侯爷,这人是是明主面前的红人,侯府到时候少不了要做宴,宴请吴城的达官贵人,到时候咱们再去侯府讨要说法。”
胡氏眼一亮:“孩子啊,你这话说的对,到时候人都到齐了,就连县主都在的时候,我再去,我看那王氏还能不能那么端着嘴脸装什么清高,欺负了我的女儿,还想当没事,呸!做梦!”
刘阮春暂时被关在了家里,吴城的人都知道张刘两家的亲事黄了,王氏还是给胡家留了面子,并没有将刘阮春在侯府后门私会外男的事说出去,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丫环出去采买少不了跟人聊天,这事也就传了出去,不过这些,刘阮春倒不放在心上,她就想见见平郎,平郎是乐庆楼的小掌柜,刘阮春偶然一次去乐庆楼吃饭,就与这位平郎看对了眼,很快就暗通曲款起来。
这平郎生的油头粉面,又自小在乐庆楼大堂里长大,南来走北的人不知道见了多少,是能说会道,口若悬河,张怀月与之一比,无趣枯板的像跟老木头,刘阮春很快就投进了于飞平的怀抱。
人被关住了,心可没被关注,刘阮春很快就有了主意,让贴身丫环去给于飞平送信。
是夜,梆子敲过三声,果然窗户上有了动静,刘阮春喜不自禁推开窗,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绳子顺了下去,于飞平一个男人哪管那么多呢,有美人邀约,傻子才不来,顺着绳子上了刘阮春的秀楼,两人倒在床上,宽衣解带做鸳鸯,两人嬉戏完毕,又抱在一块说着情话,于飞平信誓旦旦,过了这阵就让他爹来刘家提亲,要是不来,他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刘阮春就爱他满嘴甜言蜜语哄的自己心里美滋滋的,刘阮春摸着于飞平的脸想到一件事:“那天晚上我听到了狗叫,就是那死狗在叫,才将人引来的,张怀月院子里有两条狗,肯定是他院子里的疯狗。”
于飞平嘿嘿一笑:“这狗坏了咱们好事,回头我就杀了狗送到厨房做菜,我家酒楼的厨子狗肉烧的妙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