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云柏指了指谢山风放狠话:“我记住你了。”
谢山风眼观鼻鼻观心,身旁一阵微风,张怀月走到她身旁,谢山风看他,他也看谢山风,两人相视无言微微一笑,默契自在心中。
张怀壁看樊云柏带着那群溜须拍马的人故作潇洒的离开,叉腰嗤了声。
谢山风揉揉胳膊,有些无奈:“二少爷,我们胜之不武呀。”
张怀壁不以为意:“反正是将樊云柏那个软蛋比下去了。”
说到底都的为了个张怀月出气,他本人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走到射场外面,张怀壁四顾看看:“哥,我们两个一起出来还是前年的事情,要不吃完饭再回去?”
谢山风觉得这个决定十分的好,她今天才是最大的功臣,张家兄弟理应请她吃顿饭,说起今天这个比试,谢山风确实耍了滑头,在侯府后院练习,她是站在固定位置,固定距离,这些都是定死了的,如果位置偏离或者站的距离不对,还真拿不准能中几靶,正好她力气大,耐力够,这才赢了樊云燕,如果真的跟樊云燕拿出真本事来比,谢山风胜算很少。
这些再说意义不大,眼下最紧要的是去哪里吃饭,乐庆楼是吴城最大的酒楼,谢山风唯一进去的一次还是狗的时候,在乐庆楼的厨房被剁了脖子,做成狗肉汤,她很想去那里吃饭,因此便故作犹豫的建议。
“二少爷,樊云柏去了乐庆楼,咱们就不去了吧。”
她不说还好,一说张怀壁一振脖子:“小爷我今天这顿饭就要在乐庆楼。”
张怀月淡淡说:“樊云柏是于飞平的表亲。”
张怀壁一愣:“哥,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