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何?”叶逸不解地问。
“听那女饶夫君是一名老秀才,开设私塾,教出不少厉害的学生。”
“原来如此,那看来还是得注意一二咯!谁知道这老秀才会不会嗾使他的学生来搞事情?”叶逸笑了笑道。
“嗯!那我先走了,姑爷您先忙。”
刘怡已随后离开,偌大的店铺就剩下叶逸与王大海了。
门前街道的人越来越少,黑夜逐渐笼罩上整条街道,显得整条街道都萧条寂寥。
叶逸记录完账本,把钱揣在怀里便在王大海的陪同下往苏家赶了回去。
……
与此同时,张家府邸郑
柳月手里绑着几片竹片,一根白色的绷带吊在脖子前,正哭哭啼啼个不停。
“东家,你可得要为我做主啊!那王鞍,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
柳月本意是想形容叶逸目中无人,敢欺负张家店铺的管事,但却因为言语不当,导致张正生想到叶逸吟诗羞辱他的嘴脸。
加上几番与叶逸交手,都落于下风,他对叶逸就充满了恨意,恨不得弄死叶逸。
现在柳月又来加油添醋,他那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境,当即又被柳月给勾起了波澜。
张正生瞥了柳月一眼,淡漠地道:“你是想来嘲笑我,好抬高那王鞍的身份?”
柳月闻言,脸色大变,连忙解释道:“东家,我不是这样的意思,我是这子今日当众抹黑我们绸缎铺,而且身边的护卫还把我的手给捏脱臼了,他……他目中无人,嚣张无比,东家,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为什么不当场报官?现在你来跟我有什么卵用?”张正生带着一丝丝的不耐之色,暗骂柳月是头猪。
如果当场报官,就算不能被判入狱,也至少能让官府压榨一下苏家,这柳月跟傻子一样和绸缎铺的裁娘子们过意不去,却不知道利用官府打压苏家,真是一头蠢猪。
柳月一愣,愕然的问道:“东家,我报官岂不是……会影响到张家的生意吗?”
“与张家生意有什么关系?麻烦你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苏家一旦缠上官司,他们能好过吗?”
“只要这子吃上官司,苏奕欢就无暇他顾,我就能暗下狠手,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懂?”张正生脸色阴沉的看着柳月。
柳月之前气在头上,根本没往这方面想,现在听张正生这一席话,顿时感觉自己是头猪,一拍脑门,连忙道:“对,对,对,报官,马上报官……”
“报你麻卖疲,你大爷的,早干嘛去了?”张正生都别提多气了。
当时案发现场你不报官,现在回去接好骨头你去报官,苏家要反咬你一口掉茅坑里摔断骨呢?你怎么证明是叶逸叫人打断的?
张正生都气的跳起来,手舞足蹈的竖起了中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