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一声令下,周围的士兵如同机械般强行德拉诺按倒在地,那股怪异的力量让他几乎动弹不得,只见让娜和维基莉可也被士兵绑住了双手带出了大厅。
面对着五六名士兵的围殴,德拉诺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图,他清楚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摆脱困境。右眼在一阵锤击之后胀痛不已,金属制成的镣铐将他的双手紧锁在了背后,士兵架起他的身体就朝着花园走去。
难道说这场阴谋并不只限于大臣和赛特的交易,而是有人刻意而为之吗?德拉诺愤怒地抬起头,在走出皇宫的瞬间竭尽全力睁开了那只依然完好的眼睛朝人群喊道:
“一切不会就此结束的,等着吧,毁灭终有一天会降临在你的头上!”
话音刚落,右边的士兵便挥起军刀,刀柄对准了德拉诺的颈动脉狠狠击去,他只感到眼前一沉,大脑像是被碾碎一般失去了知觉。
不知从何时起,重力,如洪水般袭来
噗通
“真要命这是怎么回事”德拉诺感到浑身的血管都快要爆开,大脑像是液体一般在颅内摇晃着,他赶紧扶住了手边的金属棍状物站起身来。
“铁栏杆?”冰冷的触感从指间蔓延开来,他赶紧睁开左眼,只见面前是一条狭窄的走廊,就在脚下的石砖和走廊间隔不到十公分的地方,竖立着几十根手臂粗细的铁棍。
德拉诺试探性地触碰着那只肿胀的眼睛,视力有些模糊,右眼依然无法看清周围的环境,但那阵刺痛足以让他清醒过来。
恢复神智后转头向身后望去,随意堆着张毛毯的木床,一扇完全不明显的透风窗,还有角落里一堆模糊的破布。这可不是什么休息室,而是一间破败不堪的牢房!
记忆逐渐变得清晰,他在宴会上被诬陷毒死了大臣,现在正身处于珀亚拉城的皇宫地牢。
第一反应是走到窗边观察周围的环境,德拉诺踮起脚尖,扒着金属护栏朝窗外望去,竟然是那座熟悉的花园。向侧面望去正好能观察到之前住过的贵宾休息室,粗略估计一下,地牢应该在地下三米的位置,只留出了不到二十公分的窗口勉强能够透气。
“呵,只是隔了几米的距离,皇宫和牢房就变得截然不同了。”德拉诺冷笑一声道,就算在休息室中他也从未感到过宾至如归,在那里他还不得不隐藏身份应付着来往的人员,在监狱里反倒能够完全放松下来,事已至此,也就没必要继续拘谨下去了。
“对了,她俩到哪去了?”在最后的印象中他勉强记得让娜和维基莉可也被带到了一辆马车上,很有可能她们也正处于地牢的某处。
德拉诺快步走到了铁栏边,却忽然发现牢门有一丝异样,出乎意料的是牢门内侧竟然还有一个金属门栓!这是什么意思?还想让囚犯把这里当做酒店吗?
好奇心驱使着他伸出手向牢门外侧探去,摸索一阵后竟然没有发现任何类似于锁孔的装置。虽然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德拉诺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把牢房内侧的门栓拉到了一边,谁知道就在门锁被打开的瞬间,牢门竟然自动地向外大张开来。
“搞什么?这还能算作牢房吗?”德拉诺正准备迈开步子向外走去,却听见身后传来了一声诡异的低吟。
“呵呵呵呵呵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啊,竟然敢推门走出牢房。”
地牢里还有别人?他忽然警觉起来,转过身盯着那传来声音的角落。
谁料到之前那摊破布竟然颤颤巍巍地站立了起来,甚至还张开了一双干枯的手臂伸着懒腰,就在它转过身一瞬间,德拉诺基本确定了那是个骨瘦如柴的人形生物。
“呜啊睡得真舒服想活命的话就把门关上吧小子,捕食马上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