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燕则是直接让李大目离开,而张燕也就是之前李大目看到的拿着破旧竹简的人物,而这也是张燕这么些年在做的事情,阅读,增加自己的知识,亲自统领兵马去山下的事情倒是少了,而李大目在离开之后,张燕便是直接说道:“不知先生至此乃所为何事?”逢纪一听便是直接行了一礼说道:“不知将军此些时日让麾下之人于冀州劫掠,是否有对并州各处劫掠之想?相较我冀州等地,那向天治下想来更加富饶啊”
说到这里逢纪还小心翼翼地看着张燕的神色,而张燕则是神色不由得沉了下来,逢纪便是心中一顿,轻声说道:“将军,这是。。。。”张燕则是瞥了逢纪一眼,说道:“逢先生莫非意图让本将与向天有所矛盾不成?须知那向天境内兵精粮足,兵强马壮,岂是我黑山军可力敌之辈?更何况那向天早已于当初便已然立八卦途,建八处营寨而拦截,如此,我黑山军难以入得其境内游荡,如此之下,逢先生竟如此言之,莫非。。。。”说到这里,自然是眼中包含着些许深意地看着逢纪。
而逢纪则是直接行了一礼,不卑不亢地说道:“将军所言有误!”接着不等张燕继续开口,便是说道:“将军与麾下将士之威武已然让我冀州周边之百姓心中有惧,如此之下,将军岂能从此些百姓处得粮草、财物?届时若无粮草,将军以及麾下之军何以存活?而如今向天治下各处将军并未游荡,如此派遣些许人手,将些许营寨夺取之后,便是于境内一番搜索,后便是钻入山林,如此岂非能让将军与麾下士卒皆由饱食?且将军无需与向天之兵马正面相战,山林道路崎岖,且此山更是如此,与山林之内,想来届时只要花上些许心思,将军便可将向天追击之人摆脱,如此岂有惧之?”
张燕一听则是沉吟了片刻之后,便是说道:“逢先生说笑了!如此岂非与那向天交恶?届时我黑山之军岂非成为那向天眼中之钉,肉中之刺?!”逢纪一听便是直接说道:“那将军莫非不惧与我家袁冀州为敌不成?!”张燕一听,则是双目看着此刻似乎有着不小威严的逢纪,一小段时间后便是眼神略微放松地说道:“袁冀州既然派遣先生至此,想来定当宽恕本将过往之事。”逢纪一听则是不由得笑出了声,便是说道:“将军明鉴!我家袁冀州确实如此,不知将军。。。。”张燕一听便是大笑着抱拳说道:“如此,本将便多谢袁冀州宽宏!!”
逢纪一听则是再次说道:“我家袁冀州亦是有事相求,还望将军应下!”张燕一听看了看逢纪,一会儿才说道:“还请先生明言。”逢纪直接说道:“如今我家袁冀州与那白马将军之嫌隙想来将军亦是知晓?”看到张燕略微点头,便是继续说道:“如此之际,我家袁冀州自当与白马将军战决,可向天立于侧,若是开战,我等如何可尽力一战?此番在下奉命前来,乃是望将军届时可领兵与向天牵制一二,如此在下此番前来之财定当悉数赠予将军!”
张燕一听看了看逢纪,说道:“原来如此,可若仅有些许财物,岂可了事?”逢纪一听便是露出疑惑的神色,张燕便是继续说道:“正如先生所言,我黑山军粮草不济,财物本将收下,若是先生可告知袁冀州,本将届时自当尽力相助!”逢纪一听不由得便是不由得双目变了变,不过看了看张燕一眼后便是点了点头,说道:“届时还望将军莫要言而无信!”
张燕一听则是笑了笑说道:“先生何须担心?本将既乃统领之将,又岂会言而无信?如此岂非坏了本将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