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们教自己的知(zi)识(shi),王阳会将它们发扬过大的。
一想到这,王阳就干劲十足,码起代码来,效率都高了许多。
韭菜怎么了,小爷也是即将有女朋友的韭菜了,况且,韭菜还壮阳。
“嘭”旁边的阿飞拍了下桌子。
“怎么了,火气那么大。”
按理说,不应该啊,这家伙每天换着地耕,哪里那么大的火气。
“上个月给我送饭那个你还记得吗?”
王阳脑海回忆起那个公司楼下,每天带着保温盒等待着阿飞的那个亭亭玉立的女人。
“记得啊。”
“她要结婚了,新郎不是我。”
阿飞一脸悲痛,他感觉自己的头顶绿油油的,想他纵横花丛这么些年,居然在这栽了。
王阳更纳闷了。
“她结婚,你难受什么,难受的应该是新郎啊。”
王阳为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默哀三秒,婚恋市场这么复杂,还是自己的知秋好。
“哎,你等我捋捋啊,她是我女朋友,她是他老婆。”
阿飞掰着手指头算起来,脸上的阴云一下豁然开朗起来。
“你这么说,我好受多了,我还赚了啊。”
王阳在一旁幽幽地说道,“你可能会赚,但人家肯定不亏。”
阿飞在那姑娘身上花的钱,王阳看着都心疼,对于一向不在乎钱的阿飞来说,那也是笔大数字。
“不对啊,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我是替别人养了老婆。”
“你不光替别人养了老婆,你还替别人卖了力气滋润土地。”
看着阿飞陷入这种深奥的哲学问题,王阳拍了拍他的肩膀,这种高级别的斗法像他这种萌新掺和不上。
阿飞因为这件事,整个下午都一蹶不振的。
润治叔总能在这种时刻突然出现,就像是一个灯塔一样,照亮一个迷茫青年的心灵。
他叼着牙签,一副看破世间红尘的艹蛋模样。
“我早就说过你还太年轻,早晚会遇到挫折,周末叔带着你去见识一个更广阔的世界。”
阿飞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润治叔。
“叔,难道你也遇到过跟我一样的经历?”
润治叔眼镜下的眸子紧缩一下,略微沧桑地说道。
“不,我当初就是那个新郎,连种子都是别人帮忙播的。”
阿飞被噎了一下,脸上悻悻的神色,比起润治叔,他果然还是年轻。
“周末我等你,色既是空,空既是色啊。”
润治叔说完就准备出去抽根烟,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旁好奇宝宝一样的王阳。
“阳仔,要不要跟叔去看看啊,这次叔请你。”
王阳赶紧摆了摆手,他还是算了,两位大佬的路子他都学不来。
阿飞的脸色阴晴不定的,好像在抉择些什么。
这家伙不会真心动了吧。
“阿飞,你千万不能去啊。”
“为什么?”
“按次数算的话,太浪费。”
“王阳你这黄口小儿,安敢辱我!我这次还去定了!”
好像起了反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