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我错了，我不该打扰你用餐，更不该让手下袭击你。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请你把我当个屁放了我吧，我错了。”姚建岳组织了一下语言，生怕说错了话，语速适中表达谦意。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装着很忏悔的挤出两滴眼泪。

秦牧南知道姚建岳的眼泪很强，但他已经不想追究了。

“好了，下面可以喂他们汤圆吃了。”

一阵吞咽声响起，姚建岳、三井藤、赫伯特这三个来自豪门家族的大少，吃下林峥部下喂来的汤圆，汤圆上沾着尘灰，鸟漆麻黑的，他们视而不见，到了嘴里，就一口咽下，像是恶鬼投胎。

“好吃吗？”

等汤圆全部没了，秦牧南看着姚建岳、三井藤、赫伯特三人问。

“好吃。”姚建岳、三井藤、赫伯特三人同声回答。

“好吃就好。这汤圆外皮内馅，虽然脏了些，但有营养。我希望你们出了这个门，还能记得，这华夏是华夏人的华夏，华夏人已经站起来了。这不是我说的，是毛公说的，这里不再有洋大人，华夏人也没再低人一等。”

秦牧南声音不大，说的是给姚建岳、三井藤、赫伯特听的，但旁边围观的人，却感觉似乎秦牧南的话也包括人他们。

光影沉入秦淮，桨声响起，花船又从谢氏汤圆窗划过，林峥见秦牧南没在说话，于是向跟来的部下说。

“把姚建岳、三井藤、赫伯特和他们的保镖都带进局里，以杀人未未遂罗严查。受伤的，先带去医院治疗，治疗期间要派人守护，以防畏罪潜逃。”

哗哗，一阵骚动，刚才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完了，听了林峥的话，大家才意识到，今晚的事还有后续。

三井藤、赫伯特也懵圈了，原本他们以为吃了汤圆，就此脱离苦海，结果还要被治罪。

姚建岳躺在地上，打着饱嗝，眼神涣散，此时，他感觉自己完合成了笑语，自己请来的人，把自己送进了局里。

哗哗声依旧，林峥不理会，他走到何逸面前，声音没有任何情感地说：“何爷，你陪我们走一趟，你涉嫌伤害三井藤、姚建岳、赫伯特。”

“那我呢，林叔？”秦牧南问。

“你不是正当防卫吗？这么晚了，你不必去了，改天我派个部下去你那录下口供。”

林峥说着，和何逸一起出了门，到了门口停下脚步，给秦牧南掬了个躬，才又转身离开。

北都时间十点，黑鹰直升机轰鸣中带着陈南鹏一人离去，秦牧南在人们恭敬的目光中从谢氏汤圆出来，和他一起出来的是魏婉卿、宋青瓷、秦酥儿、曼殊、苏宝儿、汪澜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