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十二、祸起萧墙(2 / 2)姿色貌美首页

他出门,又故意拐个弯,转到许其门口。此时日头偏西,巷道将阴影压得又长又暗。

如兰在炕上歪倚迷糊。隐约街门响了,也没在意。扭头再看,院子没人,以为听错了,又闭着眼。猛然,屋门开了,一看是王喜国腆着红脸进来的。

如兰脸红心跳,忙欠身,问:“不是都去你家打牌了吗?”

他四下看着屋里,说:

“是呀!”

两眼直勾勾盯着她月亮般姣白的脸蛋儿,抹一把涎水,说:

“哥就不好过来坐会儿?”

又心思目迷地盯着胸前的温香玉软,愈发走神。

他一会儿又仰脸儿,看见纸糊的顶棚破个洞,思维一跳,乜斜笑着,说;”得修修—要不然仰脸儿睡—土坷垃掉进那里面去,怎么办......”

如兰先是一愣,继而欲言又止,抑制着难为情......

王喜国喜不自胜,色胆愈壮,说:“哥想......”

她以为他没吃饱,趿拉着拖鞋就从他身边过。谁知他一把将其揽下,眷眷执着地往怀里拖。

如兰怔愣,警觉瞥一眼院子,扭捏地挣脱;但腰肢已被箍住。她羞红脸,说:“干什么,大白天的!你不怕来人?”

“不怕,哥喜欢你!”说着脸贴脸地亲昵。她手求饶地扎挲:“弄疼人家啦,真讨.厌.....”

没等说完,王喜国早酥了。如兰厉声说:“红秀一会就来了,有你好果子吃…”

王喜国着魔了,哪管这一套,纵心恣性,一弯腰,将早已倾慕的美人一搂,抱在怀中。如兰奋力挣扎着。等抱在炕上,已是鬓松发乱。

她左冲右突,左遮右挡,但没能抵过如牛的男人。

并且这个男人,曾经蓄意已久,经历了多次失败无果的痛苦,今天就是他一不做二不休的机会……

王喜国漾着笑纹,粗糙放光的脸蛋跟猴子腚一样,扬长而去。

如兰趔趄到镜子前,对着里面发呆。

门又响了,透过玻璃窗,这回惊恐地看到丈夫回来了。

一阵心跳!

离落日尚早,这时候回来,为哪般,莫不是……

屋门砰声开了!如兰心颤了!

因为进屋的,还有丈夫狮子般既暴怒又懊丧的锥子般的目光。

她脸热心煎,心房砰砰直跳,说:“你回来了。”

丈夫没应她的话儿,目光驻她脸上、身上又移开。炕上垒好的被子倒了。笤帚、遥控器掉在地上。

丈夫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吭地抽着烟。

在难堪中,虽然她何罪之有;但如兰仍觉得悔之莫及,她柔情道:“你怎么不说话?”

“……”

如兰走过来,并肩坐着;此时,她所有的情感都是徒劳和苦涩的,心境是荒芜的!

老沉闷着,她受不了,如骨哽喉,她终于坦白地说:“刚才,他从这儿出去了!”

气氛略微松动,手指捅下丈夫,羞愧地说:“你怎么不问是谁?”

“我怎么还用问,刚才在街上还逢了面,一脸的骚腥!瞧,那熊样!你怎么能看上他?”

如兰无异于这晴天霹雳!

震的差点背过气去,脸儿苍白道:

“怎么是我看上他,我在家好好的……”

没等她说完,丈夫又变成受伤的狮子一样,沮丧地跳起来,鄙夷一瞥!将烟蒂摔在地上!

摔给如兰的除愤怒与耻辱之外,还有恼羞成怒的大男子主义!

这种无视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高高在上的主义是可怕的;况且很难改变的,除非付出代价!

他用脚狠狠地一碾,便出了家门,一夜未归。

不仅一夜未归,而是在以后愤懑,赌气,发泄之中,多少个夜晚不归!

原来下午,许其玩着牌,兜里的钱输光了,想回家取钱。

一拐墙角,离家门二十米远左右,看见王喜国竟从他家出来,餍足的脸上汗光光,披着贼笑。

羞辱!我日你祖宗!

此念头如强盗般钻进许其的脑海里!

他在墙角顿一会儿,见王喜国走过来,一声吼道:“王喜国!”

王喜国一愣!脸腾地变红。嬉皮笑脸地掏烟。

许其啪一下将烟摔到他脸上,脸色冷峻。

王喜国完完全全,看到另一个变态般的许其:鬓如刀裁,面含惊雷,目蓄利剑……

这之后,如兰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