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侧过头嘁了一声，现实本就不是电影，失败了就是失败了，没有什么重生或穿越的选项。

“等等，好像弊端不止这一点吧？”

秦霜回过神来，再次提出疑问，神山心者的回答多了一丝笑意。

“聪明，和你想的一样，人类从本质意义来说，算是介于三维和四维之间的生物，做梦时荒诞的际遇，以及生活中突如其来的熟悉感，都是意识察觉到的异常。”

“第四纬度象征着多元宇宙，人类奇妙的身体创造出独一无二的意识，却又受肉身拖累，无法真正成为高维生物。就像这花朵，第四纬度一直都在那里，问题在于你是否能注意到它。”

“姑且不提肉体和精神究竟谁成就了谁，禅定印静止的只是物质世界，因此人类的意识依旧能感知到周围的变化，时间，其实没有想象的那么神奇。”

伸手想要抓住眼前的云彩，秦霜有些怅然若失，“我的朋友有一位是修道者，他告诉我每一位修道人，最大的梦想就是超脱。”

“练气士，修炼的是人类的精神，在他的门派中，有不少前辈飞升成为高维生物，留下栩栩如生的遗体供后人瞻仰，哪怕是仙界、妖魔界，本质上不过是三维生物进化到顶端的外在表现。”

“很可惜，我没有那样的悟性，浮躁的心也不适合躲在深山不问世事潜心修道，但正因为生命的短暂，才会懂得去珍惜，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神山心者望着再度陷入沉默的秦霜，话锋一转提醒道，“之前你提过，那栋大厦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我同样认为，只是因为你的突然出现才企图用异能兽掩盖，可惜事后仔细回想就能发现，整个过程显得虎头蛇尾，这完全不符合影界的风格，友情建议以此为重点进行探查。”

“我会去继续追查，不过现在可不是时候，那里吸引到的目光太多了，我们需要利用一点小手段。”

秦霜回过头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而弗兰克此时带着同样的笑容正在面对一个人，一个电脑屏幕另一头的老熟人。

“......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

“尼克，我知道你不会专门为这件事来找我，不要变得像那些政客一样虚伪，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另一头黝黑的脸庞丝毫不见异样，身为特工最重要的是演技，而尼克.弗瑞绝对有资格捧起代表最高荣誉的奥斯卡小奖杯，面不改色的继续道。

“关于这个人，我需要你知道的一切，神盾局需要评估他的倾向、价值，以及是否具有危险性。”

弗兰克随意瞥了一眼，鼻子里传出一声冷哼，“尼克，你知道我最烦什么？”

“就是因为神盾局总想将一切纳入你们的控制，才造成了如此多战争和危机，我从东方学到了一句话，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就是我对你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