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章 无敌(1 / 2)洛丹伦之王首页

时光荏苒,转眼间,五年的时间过去了。

阿尔萨斯和卡莉娅的相处并不如前世那般亲密,因为知道了她并非自己亲生姐姐的关系,所以对于“姐姐搂着弟弟睡”这件事,他有着极大的抵触。

当然也有一层原因是怕那个家伙再找上门来,连累到卡莉娅。万幸,那个家伙从那之后再也没出现过。

阿尔萨斯当然不会让莉安妮王后,他的母亲搂着他睡,他在四岁的时候就和父母分床了。至于卡莉娅,不知什么原因,也不愿意和母亲一起睡。

也不无可能是母亲不愿意亲近她。

具体的细则阿尔萨斯不愿意多想,因为他知道一旦挑明对谁都是伤害。他对姐姐的感情是真的,那是曾经二十多年朝夕相处的温馨回忆。可如今和不是亲姐姐的姐姐亲密接触他总会有一些莫名的抵触,仿佛有什么可怕的禁忌一般。但偏偏卡莉娅对此毫无感觉,她倒觉得搂着这么个小家伙儿很有趣,尤其是他讲的那些故事,什么白雪公主和七个葫芦娃啊,小红帽与灰太狼啊,米老鼠与可达鸭啊,都深深地让她着迷。事实上,在得知姐姐是迷上了自己的故事之后,阿尔萨斯早已叫苦不迭了。

鬼知道系统里幼稚的小故事这么能吸引小姑娘啊!

“今天,也是充满希望的一天。”

悦耳的女声响起,在睡梦中被吵醒的阿尔萨斯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嚎叫:

“哦,该死!谁能来帮帮我把这个该死的女人打死啊!”

想要让人厌恶某个声音,就快的办法莫过于让他变成起床的闹钟。甜美的女声是那么的悦耳,但此时它在阿尔萨斯耳中无异于恶魔的嘶吼。

“该死,这个声音的主人绝对是个恶魔,我敢发誓!”口中抱怨着,阿尔萨斯不情愿地伸出手指,再半空中点了点。阿尔萨斯这么说不是有原因的,据“系统”里的描述,这个声音的主人是八百万死肥宅的信仰,阿尔萨斯不知道“死肥宅”究竟是什么,他只能根据自己的理解脑补。死去了,肥胖的,宅在家里不愿意动的生物,天哪,那不就是憎恶吗?八百万死肥宅的信仰,该是什么可怕的家伙?

好吧,也只有这么可怕邪恶的生物,才配叫巫妖王起床!

虽然极不情愿,但瞥见“系统”的日程提醒,阿尔萨斯还是马不停蹄地穿衣洗漱,顶着寒风完成晨练,洗澡吃早餐,在自己导师日常惊讶的目光中用一个小时完成了今天所有的功课,随后,他就出门了。

幸运地是昨天他狠着心拒绝了姐姐的请求,不然今天别想这么早出门。

今天,确实是充满希望的一天。

昨天,自己的朋友,国王马夫的儿子杰瑞姆就神神秘秘地对自己说,明天要给自己一个惊喜,要带他去看一场“自己绝对没有见过的东西”。心中好笑的阿尔萨斯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无非就是一匹小马的诞生。

但这匹小马对自己有着无与伦比的重要意义。

经历了一番折腾之后,伴随着母马的嘶鸣,湿润的小马终于诞生了。刚一出生,它小小的脑袋就“啪”地一声落在了阿尔萨斯的膝盖上,小嘴儿张开,仿佛在寻找着什么。高兴坏了的小朋友们随意抹了一把脑门儿上的汗,争先恐后地冲过来抚摩它潮湿的绒毛。下雪的季节里,简陋的马厩让人从外面暖到心里。

阿尔萨斯也在开心地笑着,他一直算这日子,这几天尤其频繁地往这里跑,就盼着今天的到来。却不料,没等他开口,早已明知他心意的小伙伴就已经主动开口邀请他了。

于是他如前世一般,有幸在他出生的第一天就见到了他。

又见面了,无敌。

他走过去,蹲下,小手覆在它的身上,微不可查的金色光芒一闪而过。他的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笑容,杰瑞姆见状,像完成了什么千秋伟业一般自豪地对阿尔萨斯说道:“怎么样,我没让你失望吧?”

“当然。”阿尔萨斯由衷地赞美道:“你干得太棒了!”

杰瑞姆傻乎乎地笑了。

外面传来了马蹄声,阿尔萨斯一听就知道是乌瑟尔来找自己了。这位虔诚正直的骑士依旧是自己的老师,并且阿尔萨斯知道,他会在不久之后成为这个世界上第一代圣骑士。

算算日子,应该就是今年了吧?

然后大约十五年后被自己刺死。

他站起身来,胡乱收拾了一下身子,从马厩里走出去,双手后负,一本正经地对乌瑟尔说:“乌瑟尔爵士,我想父王应该说过,只要我完成了课业,他便不会干预我的自由时间。”

阿尔萨斯也不明白,这一世的泰纳瑞斯国王似乎对他意外地宽容。

“没时间解释了,快上马。”乌瑟尔瞥了一眼鲍尼尔父子,皱着眉头,弯腰把他抱了起来放在身前,顿时整个马上的空间拥挤起来,“王子殿下,你需要一匹自己的战马了。”

确实,如果阿尔萨斯还是个小豆丁的话,他这么坐在乌瑟尔怀里正正好好。可惜九岁的他长得完全不像这个年纪应该有的体格。若不是脸蛋上还带着许些稚气,他看上去真的有如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一般。

其实,从阿尔萨斯偶尔略显成熟的谈吐中,乌瑟尔有时真的以为自己是在和一个同龄人谈话。

万幸,小家伙的调皮的性格让他知道这确确实实就是个孩子,只是有点早熟罢了。

听了乌瑟尔的话,阿尔萨斯有些无奈。他虽然还支付不起解开生命的奥秘所需要的庞大点券,可掌握一些力量是自己更加强壮还是能办得到的,尤其是还有巨龙之魂提供力量滋养的情况下。并且在每天坚持不懈的“晨练打卡”、“健身打卡”和“剑术打卡”之下,自己的身体更是强壮得一拳能打死个牛,刚才拉住那匹因分娩而发狂的母马时,就几乎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用力。

而这带来的副作用,就是他不能像个真正的小孩那样拥有种种特权了。

路上,吹着迎面的寒风,阿尔萨斯的思绪有些恍惚。他不由得低头,让寒气不至于在自己说话时从嘴里进入身体冰坏了胃:“爵士,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