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太年轻了啊。
“吱……嘎……”。
幕的,昨夜王牡丹的厢房门打开,一只秀脚踩了出来。
“佛师,吃早餐了”,无能从柴房端着饭菜走出来,眼神被声音吸引,不由自主的看过去。
“哗哗啪……”,碗筷从无能手中摔落在地,砸了个细碎。
夜兼程眼神一凝,大殿内的木鱼声也停止了,白眼老和尚的光头露了出来。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凝固。
就连无根都察觉到了什么,第一时间撇下当牛做马正开心的无后,光着脚丫,跑到了夜兼程身后。
那高度,刚好从夜兼程裤裆下露出头来,偷摸着往众人不断观察着。
无后很心伤,于是更干脆,把头一缩。
不是我老龟害怕啊,先说清楚。
我龟丞相风风雨雨几百年,什么阵仗没见过。
只是有点累了。
夜兼程反而气笑了,撇了眼老龟,将屁股后的无根抱起来,啪啪打了他光蛋子几下。
对无能道:“愣着干嘛,重做啊”。
无能这才反应过来:“哦哦,好,我马上去做”。
夜兼程手一挥,一头牛犊子般的青狼,一头猛犸象般的黑熊出现。
“对,快点,把这俩货烤了,好久没打牙祭了,饿得慌,记得把那两颗鸽子蛋单独腌好啊”,夜兼程随口招呼着,仿佛王牡丹的存在并没有什么了不起般。
无能挠挠头。
夜兼程一副你怎么那么笨的神情,指指老龟道:“给你师弟无后补补,忒没卵了,我都不知道他是个雌龟”。
无后:我没听到……随便你怎么说。
谁知道王牡丹抱着奶娃,还是昨日下午那幅憨实的村妇表情,有些小狡黠,快步走过白眼老和尚,走过夜兼程,走过老龟,来到无能身前。
蹲下,笑着道:“无能师傅,让我来吧,这家长里短啊,还是得靠我们女人,你们出家人也是男人,哪会这些东西,你看,碗摔坏了吧,油盐酱醋都备齐了吧,这做菜啊,得……”。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无能站直,脚有些晃悠。
从夜兼程和白眼的角度看去,简直就是昨晚那幕的重演。
只是,这次视角,从无能后面,换成了王牡丹后面。
无能手指有些颤抖,指着下方一边收拾地上,一边嘴里细碎的女人。
嘴巴张大,却没声。
几人一龟,分明听到了他来自灵魂的呐喊。
“佛师,我们寺庙闹鬼啦”!
夜兼程走过去,“啪”,一巴掌拍他脸上。
“疼吗”?
“疼”。
“真实吗”?
“真实”。
“那还不快点,没看见我们饿了啊”,夜兼程撇撇嘴。
“哦哦”,无能赶紧和王牡丹一起收拾起来。
一股意念从识海中传出,一只小剑悄咪咪的,从寺庙后门飞出,“叮啷”一声,落在了王家村,大木道长的桌前。
将木桌整齐的劈成两半,大木道长左手端碗,右手举着筷子,正要夹菜,却眨眼间眼前一空。
一时间胡须乱颤,“无量天尊,贫道,贫道……顶你个肺哦”。
石佛寺中,一张长桌,已经被无能做好,旁边的老龟呼呼的吹着妖风,将木柴火势吹得更旺。
无能转着穿好狼妖的烤肉,还不是用刷子往肉上涂抹着香料,偏头道:“师弟,再大一些,再大一些,这狼妖肉身太硬,需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