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蜚语再次涌起,不小心扎破手怎么会缝六针?怎么会弄出十几片碎玻璃?当时在寇利国的办公室发生了什么?这一切都没人知道答案,但是有关寇利国与鲁临平矛盾的言论却越说越邪乎!
鲁临平打了三天的点滴就出院上班,右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第一时间到关彪办公室报道,恰逢寇利国和季晓晨在里面,看到他这副狼狈样,寇利国率先站起来慰问道:“鲁主任,你应该再休息几天的,不用着急上班……!”
“谢谢寇总关心,已经没问题了,只是打碎了寇总的玻璃杯,我还没来得及赔偿哪!”鲁临平想起当时寇利国咬牙切齿用脚踩他的表情,知道他对自己实在是恨到极限了!
倒是季晓晨,几次翘头看他,眼神中的关切之意让鲁临平心里暖暖的。
关彪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冲他笑了笑,继续与寇利国和季晓晨说道:“市里集团分部的事你们怎么看?是继续投钱,还是适时收手?”
“我们是以分部的标准投钱的,却仅仅起到了联络站的作用,及时收手避免更大的损失吧!”寇利国一副怅然的表情,鲁临平这才知道他们在讨论冠华在市里的分部情况,据说不乐观,冠华的大本营毕竟在平阳,与市里的同行竞争处于弱势很正常,看来关彪在打退堂鼓了!
怪不得今天没见到任小天,估计又去市里分部忙活去了!
“小鲁,正好你来了,也谈谈你的看法……!”鲁临平本来想找机会开口告辞的,听关彪点他的名,便打起精神来,想了想说道:“这要看关总对冠华的定位,如果要想有更进一步的发展,拓展新的市场必不可免,如果遇到困难就退缩,那冠华也就只能龟缩在平阳了当然如果关总安于现状,只想在过安稳的日子,十年内维持现状是没问题的……!”鲁临平的话有些尖锐,听到他的话首先是寇利国皱眉头,连季晓晨也是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你继续说……!”关彪扔给寇利国一支烟,他自己也点了一支,只是苦了坐在中间的季晓晨,不停的皱眉头。
“冠华是平阳的当地企业,依仗着强大的人脉和本地政府政策的支持,勉力能够控制周边的市场,但是平阳不过是一个发展缓慢的县城,城市定位影响其格局,也就造成了冠华发展的局限性,一旦有外来企业入驻,那对冠华将是极大的挑战,所以与其到时候手忙脚乱,不如现在提前布局!”鲁临平不知道关彪能听进去多少,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这样才能对得起关彪对自己的信任。
“现在冠华在市里的分部举步维艰,受到几家建筑企业的排挤和打压,甚至连市里都点名批评冠华不遵守市场规则,扰乱市场……!”寇利国听到鲁临平纸上谈兵的高论,立马怼了回来。
“这恰恰说明他们感受到了威胁,要知道冠华有平阳这个大本营为后盾,我们有时间和精力去冲击他们的市场,这本就是一场消耗战,他们动用市里的力量,恰恰说明这是狗急跳墙,他们感受到了来自冠华的威胁!”鲁临平想起那天的事,手上就隐隐作痛,再也不顾及着给寇利国留面子,直接说道:“出现眼前的困境,我们应该赶到骄傲和自豪,我们仅仅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就让他们感受到了威胁,这个时候我们全盘撤回来,那正是遂了他们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