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得天是往前冲的,正好迎向三柄飞刀,看来,他避无可避,非死即伤。可蔚得天也非等闲之辈,他身子在飞刀到来之前,仰后躺在马背上。这三柄飞刀就在他胸膛上三寸处飞过。后面赶来的护院武士,忙挥起大刀将那飞刀击落。
蔚得天沉声喝道:“大家小心!千万不能让他跑掉!”说话间已飞起一道身影,宛若一只巨枭,带起一片旋涡直奔战团。身影已经由上至下,一掌击出,逼着那黑衣人连连后退。跟着他又使出一招‘指天划地’迎了上去,那一掌毫无犹豫,一股大力涌去。又将一把飞刀倒撞回去,打在那黑衣人的胸口上。
那黑衣人身影在空中一个盘旋,竟扑向旁边一护院武士。呼喝声中,那护院武士的鬼头刀被卷至上空,再落下时,已经弯曲变形,不成模样了。那护院武士已经是狂喷鲜血,眼见不活了。
另一护院见同伴倒地,便急忙把手中的阔刀往黑衣人身上疾砍。可黑衣人身随刀走,如电光般游到了对手身后,脚步未定,刀招先到。那护院知大事不好,却也不回身,倒转刀背,反手往黑衣人刀刃上砸去。两人三四招一过,心下均已暗赞对方了得。黑衣人轻喝一声,刀光疾闪向那护院胸口刺来。那护院阔刀一封,手腕微颤,刀锋已碰上刀刃。但听得「嗤」的一声轻响,护院手中的阔刀已少了好大的一个缺口。
蔚得天从马上立起身大声喊道:“小心,这厮不怀好意!各位兄弟,围着他!小心偷袭!”
那护院在一楞神时,感觉有异回头一看不由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正待反应眼前人影晃动,那黑衣人已经来至眼前,飞脚直奔面门。那护院想闪身躲避双手还击,可黑衣人步法灵活连续出手,不出三招那护院后颈着了一刀登时失去知觉。
蔚得天可深知那黑衣人的手段,他那飞刀妙用无穷,手法相当厉害。一惊之下,正拿不定主意,是应采取守势?抑或先发制人,还是加以攻击?那黑衣人的接连几种变化,每一招都出于蔚得天的意料之外,不禁使他发怔,也不过只怔了刹那光景,便又扬声叫道:“哪位高人,只要放下三夫人,在下也不为难你。”
苏玉鸾见有人来救自已,她想挣扎。但被时飞达运指一点,又点了她腰肢几处穴道。身子一软又动弹不得,人也昏了过去。时飞达将她身子一翻,就背在了肩上。
这时,已冲过来几个护院武士将他围住,并大声喊道:“快放下三夫人,饶你不死!”
时飞达冷笑一声,道:“就凭你们几个?”只见他单手一挥,劲风骤起,几柄飞刀已射出,好几个护院武士便倒在地上。
但见时飞达背着苏玉鸾想走,蔚得天急忙又回马冲了过来,已拦住了他的去路。为了尽早脱身,时飞达只好放下苏玉鸾。本是欲对蔚得天加以暗算,随即又一扬手,一把飞刀射向蔚得天。蔚得天定了定神,不敢硬接,忙挥刀将其拨下。而时飞达反倒飘身后退,一纵数丈,乘势跑得无影无踪。
随后赶来的其他护院武士于是策马要追去,被蔚得天喊了回来,他说道:“这贼人武功极高,轻功又十分了的,你们也不是他的对手。再说这里这么大,又怎样去找?这人似乎很熟地形,要找到他也极不容易。”
蔚得天救回苏玉鸾回到堡内,向那堡主张伟清讲述了经由。两人都觉奇怪,这蒙面人是何许人也,竟敢如此大胆。
这蔚得天看了看堡主,几次预言可都没开口。堡主见此说道:“蔚兄,你我都是情同手足之兄弟,有何言语就尽管说出,何必呑呑吐吐?”
这蔚得天见堡主发话,也就说道:“堡主,怨在下眼拙,总觉得今天这黑衣人有些眼熟。再说他那飞刀如此利害,更让人觉的他好像是我们的二堡主。由于此事关系重大,在下不敢乱下定意,还请堡主定夺。”
张伟清笑道:“蔚兄,今天这事不足为奇,此事也到此为止,日后任何人都不得再提此事。你我和二堡主都是情同手足的好兄弟,不要为了一个女人,而伤了我们兄弟之间的和气。女人如同身上的衣裤,经常需要更换。再说兄弟之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好兄弟同穿衣裤也是理所当然之事,不必把此事放在心上。”
蔚得天听堡主为了兄弟情意,能如此大义也就未在言语。出的屋来,见一人影从窗外闪过,这时也就明白堡主说话的用意所在。
自发生这事很快就过去了三个多月,一切也都显得极为平静。人们似乎也都忘记了这件
可苏玉鸾可是铭记在心,从此后再也不敢到那荒郊野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