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也在不久之后赶到，在听完瑞秋的叙述之后，立刻请了专业的人士来检测克莱因他们往地下水通道里倒的物质。

“这种东西类似致幻剂，不过具体的成分无法检测出来，而且看样子他们往这里倾倒的时间已经很久了。”

克莱因早就着手安排这件事了，在他与法尔科内交易的一开始，外界的原料就在通过哥谭港流到他手里，他只要进行简单的处理，就可以全部倒进下水道里。

“什么？也就是说切断供水系统已经来不及了。”

戈登焦急地问道，这可是哥谭市几条主地下水道之一，连通了整个哥谭的地下水系统，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后果不堪设想！

“那我们为什么没有被影响？”戈登不解道。

“这种物质要吸到肺部才会产生作用，因此几乎没有影响。”检测人员摇了摇头道，若非如此，哥谭早就应该乱套了。

戈登突然有了点一根烟的冲动，克莱因和法尔科内这么长时间的谋划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他们到底要实施什么计划。

克莱因被人扭断脖子死透了，如果是康斯坦丁这个老骗子来说不定还能让他开口，法尔科内还被绑在疯人院里不省人事，就只会重复“稻草人”三个字，像只没有感情的复读机。

线索全部断了，山雨欲来风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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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魏青舟从哥谭市中心医院里醒过来的时候，赛琳娜穿着一身白色卫衣正望着窗外，看到魏青舟醒过来，连忙给他倒了一杯水。

“你又输给布鲁斯韦恩了？”赛琳娜努力憋着笑，在出家门前魏青舟还斩钉截铁地说这次一定要把布鲁斯韦恩干翻，这次又双叒叕昏迷，并且住进了医院。

“不可能！这次是我赢了，只不过为了不引起怀疑，我让他把我打晕了。”

魏青舟抓着赛琳娜的脖子，用力揉着她蓬松的棕发，居然不相信英明神武的艾登·奥迪托雷！

“啊呀，不要揉了！”赛琳娜打掉了魏青舟正在行恶的双手。

“呜呜呜呜，妹妹长大了，连头发都不能摸了。”魏青舟一副失去了生的希望的表情。

赛琳娜噗嗤一声：“你怎么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我看你跟我年龄互换一下才对。”

魏青舟喝了口水，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保持一个健康的心态才老的慢啊，要不然等你长大我就变成老头子了。”

“变成老头子会怎么样啊？”

“变成老头子就没办法……”

赛琳娜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魏青舟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改口道：“……就没法享受人生了。”

“你醒了啊。”戈登局长推门走了进来。

“你好，戈登局长，我是艾登·奥迪托雷，奥迪托雷心理咨询所的老板。”魏青舟十分礼貌地坐了起来，简单地做了个自我介绍。

戈登和蔼地笑了笑，赛琳娜给他找了把椅子：“您请坐。”

魏青舟跟她说过，现任的警局副探长吉姆戈登也是这个城市里为数不多的好人，跟他的人品值不相上下，当为青年一辈楷模，因此赛琳娜对他的态度很尊敬。

“我是来问几个简单的问题的，不会打扰你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