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坦极其无聊的上着眼前教授的宗教史课,这具身体的主人学的是哲学和宗教学。
“什么鬼东西。”
修斯坦翻着手上的书籍。
“《宗教发展史》、《古代教派》、《铜锁匠的开锁教义》......”
修斯坦不止一次嘲讽这具身体原主人的可笑行为,因为融合了一部分原身体主人的记忆,他知道原先的修斯坦坚信世界上有不可知,不可说的存在,他们一般不出现在人类的视线中,但一旦某些条件满足,他们就会带给世界终极结局。
“上世纪愚蠢的西方人哟~”
修斯坦能上得起外国的私立大学,家里还有略有些余钱,这具身体主人的父亲是某个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即使他现在不再学习,也可以靠着祖辈的荫蔽快快乐乐的过完下辈子。
“只要在经济危机前提醒一下家里人就可以了。”
修斯坦这样想着,又有些睡意,他昨晚和两个洋妞在床上狂欢了一夜,现在正是身心俱疲的状态。
台上的教授也许注意到了昏睡中的修斯坦,但却没有叫醒他。
“叮叮叮~”
讲台上的教授瞬间停下讲述的语句,仿佛被人中途掐断一般,修斯坦也醒了过来,他知道,这是下课的声音。
“又是枯燥的一天?”
修斯坦从座位上起身。
他现在要回家,回到自己的别墅,他作为一个宗教学和哲学的研究者,还有一个教授发布的课外研究需要完成,似乎是和美国佛特蒙州的某种苏格兰文化有关。
尽管修斯坦极其不愿意,但为了按时拿到这具身体父亲给的生活费,不得不做一些妥协。
“一月三万美元的学杂费,有钱人的生活真是简单,且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