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们修为滞塞,不得甚解,是谁为你们开灶,倾囊相授?
你们难道都忘了吗?”
又来了!
众人心中反胃。
确实,浮云斋先前确实遭遇劫难,死的人数不胜数。
甄尧寺确实在那场大难中发挥了作用。
但是,谁不是?
而且,上一辈的老人,死的死,残的残,归隐的归隐,而甄尧寺仅仅凭借着中人之姿,就在腥风血雨中得以保全大部分修为,而许许多多资才情远胜于他的师伯师叔却纷纷落寞离场,这其中的玄机令人细思极恐。
而且,稳固宗门,他们一辈人也出了许多力好不!
还没成长起来的浮云斋主硬生生扛起重担,诸多杂事拖累以至于现在修为仅仅只是神图中阶,想要更上一步极为不易。
原本宗门中众弟子心目中的女神,曾经的二师姐,为了宗门大计,含泪剥离自己的身份,委身侍奉某位王侯……
等等等等,这才一起换回了宗门的长盛不衰!
可在甄尧寺看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自己的功劳,并因此而洋洋自得。
众人心中腹诽连连,但碍于尊师重道这一人伦常情,只能引而不发。
场上,甄尧寺声音凄厉,双目赤红,大有你们不答应替我出头,我就哭给你们看的无耻风范。
最终,七长老齐远帆看不下去了,哀叹一声,站了起来,道:
“好吧。师叔且回去吧,让弟子去看看那饶成色。”
“有老七出手,此事定成!”
甄尧寺破涕为笑,大笑道:
“师叔等你凯旋而归!”
其实他心中知道,真打起来,齐远帆是注定要死于那女子之手。
不过这样一来,浮云斋就会和那一男一女不死不休,自己到时候坐收渔利,岂不美哉?
“前辈你一定是误会我了。”
苍云宗,姚卓然辩解道:
“姚卓然虽不敢自认为好人,但出卖老婆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做的!若是自己受难,而让夫人以色诱人,那姚卓然与畜生有何差别?”
王某茹零头道:
“果然是我误会你了。那姚宗主你的意思是?”
姚卓然露出微笑:
“实不相瞒,贱内虽然修为尚浅,但她体内血脉等级很高,这一点我确认了许多遍,确凿无误。
实在的,我曾有数次有某种错觉,贱内是某位大家族的女子,与我相逢是我的造化,而我现在所经历的种种磨炼,只是那大家族给我的考验,以试探我是否是真心。”
王某人“啧”了一声,道:
“继续!”
“然而事实是并不是。
我曾翻阅典籍,查阅无数资料,并没有发现贱内附和某个大家族的血脉特性。
但没关系,假到真时真亦假,我们可以让贱内假装她是某个大家族的女子,从而让浮云斋太上长老产生忌惮。
届时对方定然会权衡利弊,不敢轻易动手,然后与之交涉,一切归于和平,岂不美哉?”
王某茹零头,道:
“你的也有几分道理。好吧,就这样办吧,我同意!”
“我不同意!”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切冰削雪般的声音。
却是唐妍。
她不知何时来到了簇。
只见她双目赤红,神情委屈中带着愤怒,死死的盯着姚卓然,怒声道:
“你调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