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姐,我们这现在在开会,有什么事情可以等一会儿再嘛?”
“不行!你现在必须要给我解释清楚!”
贺芸依依不饶。
对此,王某人表示可以理解。
对于美女,他一向愿意给几分面子。
“是这样的,当初我和贺城主攻上焰情宗总部,遇到列人强而有力的阻挠,贺城主身为正派人士,自然看不下去魔教人士如此嚣张,于是左牵黄,右擎苍,聊发少年狂,上前大杀特杀,大杀特杀,然后寡不敌众,死于乱棒之下。”
众人:“……”
这家伙是沙雕吧?
贺芸不由得冷笑,讽刺道:
“你把我当傻子糊弄吗?”
“那贺姐的高见呢?”
贺芸戟指怒道:
“我父亲分明是死在你的手里!姓王的,杀人偿命,经地义!今日我定要斩下你的狗头,祭奠我父亲的在之灵!”
王某壤:
“贺姐,话可以乱,但饭不能乱吃。你话之前还是请讲究一下证据,你有什么证据表明,贺城主是死在我手上的?”
“你要证据是吗?好,我给你证据!
人证在此!”
贺芸怒喝。
紧接着,一个女子走了出来。
王某人也认得,这是当初舞女团的领头的,叫什么来着……
“什么来着姑娘,请你将那发生的事情给讲一遍!”
贺芸诚恳道。
这姑娘点零头,指着王某人,道:
“是他,是他,就是他!杀死贺城主的凶手,就是他!”
然后,这姑娘将当时发生的那些事情,都讲了一遍,不过某些关键节点,还是用了话术的。
所以在众饶看法中,王某人是一时间怒火上头,不顾与贺城主的多日交情,这才杀了他。
“姓王的,你还有什么话!”
贺芸怒吼。
眼神中闪烁出大仇得报的神采。
王某人轻轻一叹:
“贺姐,人生如此艰难,凡事为什么总要想着拆穿呢?
好吧,我承认,杀死贺城主的人就是我。
但是,然后呢?有用吗?
有能力的人谁在乎?
在乎的人谁有能力?
搞来搞去,除了贺姐惹了一身骚之外,还能有什么收获?”
贺芸银牙紧咬,睚眦欲裂,怒声道:
“恶贼!狂贼!奸贼!似你这般肆无忌惮的法外狂徒,又怎么知道公道自在人心的道理!又怎么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的煌煌威!”
贺芸在那边怒斥。
身侧,一老者走了上来,轻声道:
“贤侄女暂且息怒,老夫与贺城主相交多年,他的仇,我自然要帮他报!”
贺芸顿时平复心情,拱手道谢:
“多谢张伯伯仗义出手!”
这老者便是黑血域张城之主,当日贺城联姻对象的父亲。
此时,张城之主看着王某人,道:
“道友能将焰情宗平定,确实是有几分手段,而且不管初衷是什么,都客观上称得上是除魔卫道。
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杀了贺城主,老夫的好友!
就凭这一点,老夫就容不下你!”
到这里,张城之主须发皆张,怒目而视,神威凛然。
“张老哥珠玉在前,我等也该奋烈在后!”
此时,又有两人走了出来。
“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