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快把银子拿给我,这是我们家的救命钱,你要是拿走了,以后我们家三口人怎么办?您还想让狗蛋饿死吗?”
刘氏的声音哆哆嗦嗦的。
她嫁到许家那么多年,背着公公婆婆好不容易才藏点私房钱。
平时自己根本舍不得用,现在都被铁柱给翻出来了。
她心疼那银子。
“行了,你瞧你那个样子,我是那种把人逼上绝路的人吗?要不是铁柱要娶镇上的姑娘,我会跟你借钱?娘也不全部拿你的银子,喏,娘就拿十两银子就行,剩下的二两银子,给你留着。”
柳氏把大头给拿走了,留下二两碎银子给刘氏。
刘氏的嘴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终于哆哆嗦嗦的说出一句话:“娘,你这是想要逼死我啊,你拿走那十两银子,我怎么办?”
柳氏已经把那十两银子给收好了,她斜着眼睛扫刘氏一眼:“呵…老娘生你养你到十六岁,你白吃白喝我们家十六年,要你十两银子怎么了?许老三白吃白喝住在许老爷子家八年,都不是住你家,你都可以讹人家的五十两银子,你怎么不想想别人怎么办?铁柱,走,娘有银子了,给你说亲去。”
刘氏眼睁睁的看着柳氏走出去,差点没背过气去。
她冲上去拉柳氏,又被柳氏一脚给踹回来。
刘氏哭着闹着,没有一点点用。
大房这边的动静闹得实在太大,苏晚不想听,都能够听得到。
柳氏确实是一个厉害的角色,能够从刘氏手上拿到十两白银,苏晚从心底佩服。
许亦云从新房子那边回来之后,就没有再出去了。
苏摇瞧着他又对着那本破书研究,心里实在是郁闷得紧。
话说,这个男人怎么都不愿意跟她说说话?
她不是哑巴,不能总这么像哑巴一样吧?
在家休息了几天时间,苏晚实在闲得慌。
于是,她打算租几亩田来种菜。
现在还不到买田的时候,手头上的钱,她是要留着到镇上开个小店的。
租别人的田种菜的事情,苏晚还是让张伯替她出面。
她跟村里人不熟,她要是一家一家的去问,别人未必买她的账,但是张伯出面,情况就不一样了。
种水稻跟种菜所用的田还是有区别的。
种水稻的田需要有引水渠道,种菜就不需要这些。
苏晚单单种菜用的,只要那块田或者那块地附近有河流就行了。
因为所需外因条件少,这种田在村里多的是。
张伯一听苏晚是要租田来种菜,一口就答应下来。
他还跟苏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