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方不是落在他手上了吗?”何川一同起身,帮着姜黄将烘干的衣服取下。
“那不是丹方,只是我用来推演炼丹步骤的记录,除了我没人看得懂!。。。”姜黄想了想,又补充到:
“这次练出的丹药,药效怕是比之前的药汤,还要强。。。。。”
“。。。。”
。。。。。。
。。。。。。
“他不是心海尽废么。。怎么还能用祭言?。。要不要去问问门主?”
“还问什么。。他连青丹都能炼出来,区区心海之事,瞒过众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可他。。。万一是官家的人呢?。。”
“。。怕什么,他既然敢逃,必然有难言之隐,说不定就是从官家逃出来的呢。。”
青安县律守门内,一间位于庭院角落的房间中。几人围坐一桌,桌面上摊开放着一本册子,上面画着玄奥的线条,几道目光凝视线条,万般不解。
“。。。这事真的要告诉他们吗?”
“废话!靠你,找得到他们么!。。还敢抢我的宏灵木杖。。真是找死!”
“可是。。。他们凭什么帮我们抓人?”一人问道。
“就凭这个。。”上首之人捏了粒丹药,在众人面前晃了晃,一副大局在握的模样。
“你去找他时,拿两颗丹药,就和他说。。。。”
“嘶。。。一箭双。。。三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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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扎制的木筏质量算不上好,由于前些天刚下过雨的缘故,木头的湿度很大,此时勉强浮在水里,离远些看,站在上面的两个人就如同直接站在水面上。
何川站在后端,用没有受伤的手拿着长杆,一篙一篙的顶着筏子向前拱,姜黄则站在前段,起着平衡木筏的作用。
“。。我所见的祭师,多是行伍出身,所承祭言亦是官家相授,无外乎‘宝刀不老’,‘箭不虚发’‘奔逸绝尘’几种,还有我背上的伏龙纹,也算是官祭的一种。。。”
撑船的何川一边留心四周的动静,一边给姜黄讲述他过往所见的祭言。
“。。。我说你祭言出了问题,是因同属射投之法,行伍祭师若出言,少则一箭,多则数千,都会随其所动,或诡异多变,或漫天遍野,可是你所发祭言。。。”
姜黄站在竹筏前,听着何川描绘的场景。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铺天盖地的箭群,如蝗虫一般抱团飞来。
“。。。我未曾学过祭言,也不知你是哪里出了误差,为今你若还想继续修习祭师之道,也只有去请教学府的祭师了。否则祭言之术,还是不要自己摸索的好,至于学府的脩金,我会另想办法。。”
“何叔。”
姜黄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嗯?”
“你看这个,能换多少银子?用来交脩金够不够?”
何川抬起头,就见姜黄手中捏着一颗葡萄大小的圆珠子,通体透亮,洁净无瑕。
阳光照在上面,如同一颗璀璨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