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农王跟在公输谨道身旁他二人在静心亭里有说有笑的,公输谨举起茶杯道:“这个案子肯定是涉及到了一个卢家所忌惮的存在。”
弘农王想了想道:“莫非是庄家?”,公输谨露出一丝笑容道:“哦?何以见得。”,弘农王想了想道:“能让卢家忌惮的存在不多,但能让他们这么迫切想解决的,只有可能是能直接威胁到他们的势力。”
弘农王顿了顿斟酌了一下词语,他接着说道:“如果只是朝敌那么对卢家无非是一时之痛,但要是幽州老家出了问题……臣听闻幽州庄家发展迅速,大有取代卢家的架势。”
公输谨示意他停下“我本想让庄家和卢家斗个鱼死网破,但庄家的想做卢家第二。”,公输谨看着弘农王露出一丝戏谑的表情,“你这次去一是要敲打卢家,二是保全庄家,三是保证前线军需。”
“陛下,若庄彪他……”
“他是个聪明人,应该不需要你帮他体面。”
公输谨抬头看向邓绪,邓绪从一旁的太监那接过一个小册递了上来弘农王赶忙接过册子。“这个是庄家的族谱,除了庄彪那一脉选一个扶植起来。”
“诺。”
待弘农王行礼退去后邓绪小步上前道:“陛下,御史中丞王宁熙大人在后面候着呢。”,“叫他进来吧,去重新沏一壶茶。”
王宁熙小碎步走到公输谨面前,王宁熙从怀中掏出一个密信行礼道:“陛下,臣有罪。”
“你有什罪?”
“左仆射卢大人给我送了封密信和三箱字画古玩。”
公输谨只是轻轻的嗷了一声,他拿起迷信这封信还没有被拆封他打开信封仔细的阅读起来。信不过是几百字但公输谨却看了许久。
没一秒对于王宁熙来说都是如此的漫长,为官三十载他是越发小心谨慎,御史中丞他已经当了十年早已明白,就他这个出身就不可能更进一步,与其追求那些虚的不如小心谨慎混到高老。
更何况,陛下想控制御史台的意思,满朝文武谁看不出呢?
公输谨放下信件手指敲着桌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与其说这封信是给王宁熙写的倒不如说是给我写的,呵,我说卢浮这个老狐狸打算怎么绕过七望跟我谈,他看向王宁熙嘴角微微上扬。
“既然拿人钱财就要为人消灾,你说呢,王大人?”
王宁熙听到这脑子一时有点懵但两息见就想好了回答,“陛下站在高处布局,陛下让我们打哪我们就打哪。”,公输谨笑着道:“王中丞方心,朕又不会把你送到前线。”
公输谨拿起信道:“你写一封回信告诉他可以。拿人钱财就要为人消灾,懂了吗王中丞。”
王宁熙赶忙答道:“臣明白。”公输谨点了点头道:“不是说死了个县尉吗?莫名其妙的死了一个县尉,总得给朕一个解释吧。”
“臣这就去安排。”
“中丞想更近一步吗?”
王宁熙听到此瞬间变得有兴趣了起来。
随着军队开始拔寨众军士纷纷收拾起自己的物品,他们这次的目的地将是真正的战场。虽然公输韶拿到了陛下的信安慰了一番他但他心中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荒漠之上此时烟尘四起,拓跋与匈奴的骑兵正向对方冲去,双方士兵都大声都嘶吼着手中的钢刀在光下闪着阵阵寒芒。弓骑兵搭好弓他们在等待着最合适的时机。
双方不到百米时鲜卑骑兵突然向左拐去整个队伍呈一个弧形,匈奴骑兵还未反应过来时一阵箭雨就已经射向他们,匈奴人也赶忙射出弓箭但还是晚了一步未能射中多少鲜卑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