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些事情,我觉得还是不要让普通人知道的好,那样子对他们来说,会有点毁三观,他们就会询问许多问题,解释起来特别的麻烦。
所以我们一般处理这种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采用一种药散消除人短时间内的记忆。
只是很可惜,我们这次来莆市并没有带上那药散。
我这个人又很怕麻烦,遇见那种一肚子问号的人,看着就来气,更不会想着给他解释,可同为人族的我,总不能残杀同类吧。
所以呢,我本是想先假装离去,其实并未真正离去,躲藏在暗中监视着你们,等你们解决掉我的同族,我也就再出现,收拾掉你们。”
翎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解决了鸡衫的所有疑惑。
虽然她说自己是很不喜解释疑惑,但也有个例外。
那就是对于将死之人,她原意满足他们,让他们死的明明白白。
同时这也代表着,鸡衫和芶孜二人......不,是二妖。
在她的眼里,已经是两只死妖了。
对于自己的真正力量与实力,翎有着绝对自信。
鸡衫笑了笑,说道:“呕咕咕,没想到人族里竟还有你这般冷血的女人,居然为了怕自己麻烦,而想借我们妖的手杀人。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就是和那两个人族小子在论坛上约好今日在溪边见面的人吧,难道你没有想过,如果我们将他们二人杀了,你们想知道的事情,可就会一起随着他们的生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白痴。”翎翻了个白眼。
觉得对方智商感人,估计吃屎都抢不到热的。
刚才被翎一脚踹的嵌在地里的芶孜,在短暂的昏迷中清醒过来,恰好听见脑袋上的翎骂了一句白痴,他顿时就回骂了回去,“你这女人,他妈骂谁呢。”
“安静!”
翎的话语中带着不耐,直接一脚重踩而下。
砰!
芶孜的脑袋重新嵌回了地下,
脑袋的红花绽放得更加鲜艳,
地板上的裂纹也更加艺术性。
鸡衫的眼皮忍不住跳了跳,心里暗道:
这女人,真特么的狠啊。
“想来的话,今天在路途上制造意外阻止我们按照规定时间去规定地点和他们两人见面的,就是你们干的吧。
如果你们是想要他们两人的命,那在溪边的时候,就可以直接动手了,可你们没有这么做,而是将他们带来这里,并且还把其中一个人打成了这个猪头样,也就说明着,你们是在进行审问吧。
而你们所审问的,和想知道的,应该是和我们想知道的是一样的吧。那既然这样子的话,他们死了,你们还没死,那我所想知道的,不就依然还在这个世界上了不是?”
翎继续为鸡衫解决自己为什么把他白痴的疑惑,对于将死之妖,她还是很仁慈的,并不介意多费电口舌,只为他们明明白白的死去。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鸡衫对于这个女人的忌惮愈来愈深。
原本只是因为她的战力,而感到忌惮;
现在则是因为她的智商,而加深忌惮。
这样的人族女人,不能留!
翎真想再骂他一句白痴,不过她忍住了,改说道:“我说过了,我叫翎。”
同时心里在不断的自我洗脑:我是淑女,少说脏话,我是淑女,少说脏话,我是淑女,少说脏话......
鸡衫追问道:“姓氏呢?”
翎:“没有姓,单名翎。”
“呵呵,我记住你了。”鸡衫冷笑,对方完全不想告诉他自己的姓氏,那继续问下去,也就没有意义了。
“记住也没用。”翎抬起了踩在芶孜脑袋上,避免他在抬起来的脚,身上迸发出丝丝无形的杀气,“你,还有脚下的这个,今天都得死在这里,但是我会给你们两个选择;
一是告诉我你们审问到的一切,我给你们个痛快,
二是选择不告诉我,我折磨你们到死为止。”
鸡衫直接说道:“你就那么自信能杀掉我们?”
这般嚣张的话语,真是令妖愤怒。
翎这次没有用话语满足鸡衫的问题,而是直接选择动手来给他答案。
有些问题,能动手解决的,就不必须要逼逼赖赖。
鸡衫看着朝着自己一步一步走来的翎,他没有迎上,也没有逃避,而是直接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朝着自己的脸抓去。
撕裂的声音不断传出,他的脸皮也被他生生的撕扯了下来。
失去脸皮的下面,不是所想象的血肉,和森森白骨。
而是一张脑门上有着浅红色肉片,下巴上一个类似于喙的尖锐物。
此时此刻的鸡衫,脖子以下的部位还是个人的模样,可脖子以上......
顶着个跟鸡一样的脑袋。
这,也是鸡衫的原本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