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败寇?”魏公对这个词陌生。
“谁赢得天下,谁就是君王,无所谓礼制。”陈清说道。
“哼,没有礼法,如何治理百姓。”孙司马也听不下去了。
陈清最看不上这孙司马,说道:“孙司马怎么不继续大吼大叫了。”
孙司马冷哼:“魏夫立都不怕你,我何须怕你。”
“魏公我是真不敢杀,你就不一定了。”陈清随口一说。
“你!”孙司马认为陈清是在吓自己,又平复心情,像是要出口怨气,“你敢杀我,晋国将无你立足之地!”
“孙和宁,你真是越老越糊涂。”魏夫立看不下了,到现在孙司马还没看清形势。
“魏夫立,你还没说拥兵自重的事!”孙司马看这魏公也敢嘲笑自己,心烦无比,质问道。
“你都说他拥兵自重了,还没动为什么敢杀你不敢杀他吗?怪不得魏公能蓄势这么久而不被晋王所知,手下都是些酒囊饭袋呀。”陈清火上浇油。
孙司马还是没想明白,他看了眼陈清,又看看魏夫立。
魏夫立可能是看他可怜,解释道:“他杀了我,魏国将要追杀他,而他杀了你,将无任何代价,甚至韩国、孟国都要感谢他。”
“你们、你们。你们居然敢谋反!”孙司马听到魏夫立亲口说出魏国、韩国、孟国,幡然醒悟,然而已经晚了。
陈清顺水推舟,说道:“魏王,只要你保我出了魏国领域,我就放你下去,今后井水不犯河水。”
“三家分晋,大家都要忙着建立自己的制度,哪有空找你,你走就是了。你今天的举动让老夫欣赏,倘若愿意屈于屋檐下,可拜司马。”魏夫立对陈清夸赞道。
就在几人聊的开心时,董启善在马车旁说道:“师将军追上来了。”
“带了多少人?”陈清的队伍马车辎重较多,行驶速度并不快。
“就他一人。”
“他一个人怎么会到这里来?”陈清想着他如果要投诚,好歹把老婆带来,不投诚又怎么一个人来。
很快崔放架着宝马追上了队伍,“陈清!将我夫人还来!”
陈清心里咯噔一下,谁绑他老婆了?陈清叫停队伍。
崔放火气冲冲的拦在了队伍前:“你要做什么我不管,你把我媳妇还来!”
“谁绑了师将军的婆娘,快放了!”陈清也没想到队伍里有这种人才。
这时后面的马车上站出一婀娜多姿的妇人,她笑盈盈的对崔放说道:“夫君,既然你追上来了,何不一同前往。”
“夫人!”崔放下马跑向马车,“是谁让你来的?”
“恩人,唐雄实属无奈,不愿见英雄落难,想请师将军共建伟业。”唐雄从另一辆马车出来,他的父母就在马车里。
“好你个唐雄,平日里好吃好喝的赠你,你却如此害我!”崔放指着唐雄呵斥道,随后又看向陈清,“狡诈恶徒!肯定是你教唆的!”
“冤枉啊,师将军,我可没想请你上山。这里跟着我的二百人,都是有志之士,准备跟我干一番大事,师将军随遇而安的个性并不适合我们。”陈清大喊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