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这个条件较为艰苦,有饭吃,洗澡就免了,如厕都要走出几百步。
艰难度过几日,魏公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他从小出身世家,哪受过这种苦,他终于按捺不住:“能不能走官道,你这小道走到何时才能出归渠郡。”
“现在官道上都是官兵,下去不是找死,魏公还是忍耐一下吧。”陈清没有答应,魏公苦,他们何尝不累。
“好好好,给你令符,只要他们见到这个就不会拦你们。”魏夫立拿出一个豹形的青铜符令。
陈清接过符令,仔细端详了一番,说道:“他们都知道这个符令在你身上,这样拿出去不合适吧。”
“这是密令符,他们不知道会在我身上,你只管拿去用。”魏夫立根本受不了天天在荒山野岭中睡觉,这几天他合眼时间没超过一个时辰,再这样下去人都要疯了。
陈清看魏夫立的样子不像是故意耍自己,下令让队伍走官道。
正如魏夫立所说,这个豹形的符令一出,便无人阻拦。
从官道上走,速度就要快很多。
到魏王势力的边境归渠郡时,陈清让所有人乔装打扮,伪装进城,找地方好好还席换洗。自己带着魏夫立找到客栈也好好洗漱一番。
在陈清与师凤存、董启善的轮流看管下,魏夫立终于是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
而后回到房内,这普通的木架床,简单铺装着棉被,魏夫立累的不成人形,倒头便睡。
陈清帮他盖好被子,下令准备离开。
等魏夫立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他惊醒的坐起,坐看右看,没有发现陈清,打开房门,出去大喊几声,无人应答。
魏夫立再到屋里寻找,发现那豹符陈清没有还给自己。
店小二听到魏夫立的动静,小心翼翼的上楼,问道:“阁下可是魏公。”
“是!”在自己的地盘上,魏夫立的还有几分威严。
“昨日那位将军说魏公征集棉被,小的替他征集了三百多床有余,还有些兵马钱粮,他让我拿这个向魏公取赏银。”店小二说着取出一张批条。
还没等魏公发怒,又有人过来找到他,说是董先锋借粮。
接着还有借布、借马、借车的消息接踵而至。
魏夫立在走廊上走来走去,气的大喊:“陈清!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气冲冲的推开众人,他要下楼去找当地郡守,派兵去追杀陈清。
到了客栈门口,门口赫然站着百来人,这些人看到魏公下来,立刻跪地磕头:“还请魏公恕罪。”
魏夫立正在气头上,看到这些人,更是感觉陈清在戏弄自己,呵斥道:“恕罪?你们罪无可赦!统统车裂,车裂!”
“魏公饶命呀!家中上有老下有小!”
“魏公饶命。”
百人再拜。
魏公看到这群人,气的猛拍门板:“陈清,你个无耻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