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之回去后,便到李尚书的府中来,“这圣君都放话了,那你便制造些机会出来,让他犯事不就得了?”李尚书看着房外走动的妻妾,喝了一口茶,回头与夏行之说话。
“这要如何使得呢?”夏行之开始觉得自己有些阴暗了,“如何使不得,圣君只看结果,不问过程,想要成事,不使些手段哪能成事呢?你在围剿单贞残余势力之时可以用计,这次也一样。”李尚书凑近了夏行之的身边。
“这……李尚书有什么好的法子?”“自古通敌叛国便是死罪,我们就给他安个嫌疑的罪名。”
深夜,一场大雨袭来,夏行之打着油纸伞,街上的店铺早早关门了,夏行之虽打着伞,但除了头部没湿外,都被风雨给打湿了,临秋雨水总是冰凉些,夏行之打了个寒噤,看到巷子深处还有一家店铺亮着灯,提着脚步赶去避避雨。
夏行之进了店铺,便闻到一股药材的香气,药柜里一格格陈放着不同的药物,夏行之收好了油纸伞,放在门边,一位脸色苍白的男子,在烛光下透露着一丝诡异地在柜台后看着,夏行之拍了拍身上的雨水,雨水顺着衣服滴在地面上,男子不知从哪拿出一张毛巾,扔了过去,“大人,失礼了。”夏行之接住毛巾,“多谢。”
大雨继续下着,两人并无过多的交流,男子生起火炉子,赶走寒气,夏行之还是打了个喷嚏,“店家。”“在下柿霜。如你所见,是个卖药的。大人被秋雨打湿了衣裳,小心染了风寒,不如抓几副药吗?”柿霜背对着夏行之,捣鼓着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