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暖流从心里涌出,想到多多之前面对的遭遇,白似水突然有点想哭了。
“多多,你尽量不要去楼下,躲着阿姨点,妈妈现在没法保护你,你自己要懂得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知道,妈妈。”多多懂事地点头。
保姆敲门而入,把早餐送来了,白似水吩咐她以后把多多的三餐也一并送上来,她要让多多在视线范围之内。至少,她还没死,黄依依还不敢当着她的面虐待多多。
在黄依依的怂恿下,钱晖过来询问为何不让多多下楼吃饭,白似水一句将死之人,想和儿子多在一起,钱晖看着瘦骨嶙峋的‘郑楠’,也不再打扰他们两母子在一起的最后时间了。
白似水每天都给多多讲绘本上的童话故事,轻声地教他唱儿歌,也会陪他一起画画,虽然他看不见,依然对画画有着美好憧憬。
黄依依没了出气筒,加上钱晖又在外面沾花惹草,黄依依又开始去公司上班了,家里没有他们两个,白似水就可以下床陪着多多玩游戏了。
这家的保姆是‘郑楠’从怀孕的时候请来的人,也是看着多多长大,黄依依有钱晖撑腰,保姆也不好和她直面冲突,但她对于本来病歪歪地躺在床上的‘郑楠’,突然可以下地陪多多玩的这件事一直守口如瓶。
在白似水没有吞下安眠药,睡得好吃得好的调理下,身体逐渐康复了,为了不引起黄依依和钱晖的疑心,他们一回来,她就躺在床上装出一副将死之人的模样。
如此,过了一个月,当黄依依和钱晖开心地从巴厘岛旅游回来,迎接他们的是威武高大的警察同志。
“你们两个是黄依依和钱晖吗?”
黄依依放开了挽着钱晖胳膊的那只手,她看着家里大门口站着的四位警察同志,诧异地问道:“警察同志,我是黄依依,有什么事吗?”
“你们一个犯了重婚罪,一个虐待儿童,并挪用公款,随我们去一趟派出所。”
钱晖说:“警察同志,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